朱迪aa封彥
蠢兔子到底知不知道,他狠狠拍死的大蟑螂,就是所謂的“顧客”啊
朱迪懶得和蠢兔子廢話,抓住他宛如陶瓷一般白皙微涼的手腕后,便拉著他從枯樹邊緣自由落體。
“啊豬弟”陸飛英被突如其來的下墜給驚得耳朵都立了起來。
“哈哈哈。”朱迪見蠢兔子被驚到了,笑得囂張而放肆。
兔兔平生最聽不得豬弟的嘲笑,氣鼓鼓地整只兔兔扒拉在了豬弟的身上。
要知道,他可是比豬弟多了兩只耳朵
“豬弟你死定了”陸飛英牢牢鎖住墜落的青年,一雙耳朵惡狠狠地狂揪他柔順的頭發。
墜落的軌跡上,沿路飄落著一縷縷金色的發絲。
“蠢兔子別薅了”朱迪怒吼道。
再薅要禿了
“哼哼”兔兔可不是好惹的,敢恐嚇嘲笑他就要付出血一般的代價
他可是深知豬弟這樣的男人人生最大的痛點英年早禿
今日,他就幫他手動頭禿
在激烈的爭執中,兩蟲很快就墜到了樹根附近,離地不過一公里。
“豬弟,落地了要落地了”陸飛英倉皇道。
一緊張,兔兔的兔耳都揪緊了。
陸飛英大概對自己力拔山河的力氣沒有認知,差點將朱迪揪得升天了。
眼看著地面越來越近,陸飛英下意識雙眼緊閉。
而朱迪柔韌的身體靈活地一晃,巧妙地掙脫了陸飛英的束縛,很快便腳尖點地,朝掉落的兔兔肆意地張開了雙臂,正如直播間文藝蟲臆想的那樣
如蟲間煙火,落入我懷。
在陸飛英落地之時,朱迪手攬著他的腰,帶動著他轉了半圈,用巧勁完美地卸掉了沖力,最終讓陸飛英有驚無險、完好無損地落地。
陸飛英一時之間反應不過來,仿佛腳踩棉花,沒有著地的實感。過了好一會兒,他才愣愣地抬起頭。
參天枯樹枝干隱入云間,他們剛剛站立的地方已經完全望不見了他們竟然從這么高的地方下來了。
“回神了。”朱迪在愣住的蠢兔子眼前打了一個響指,將他的魂喚了回來。
“我送你回去。”
“不”陸飛英警惕地看向了朱迪。
剛剛被戲耍的兔兔根本信不過狡猾的狐貍,“我自己走回去小木不就在那里么。”
此處是母樹根部,也就是說,這里就是陸飛英別墅所在的生活區,只是他的別墅特立獨行,非得要自己另起爐灶,導致離這有一段距離但也不遠。
朱迪剛想說什么,突然頓住了。
他眼神謹慎地看了一眼夜空,隨后將視線移回蠢兔子身上,手指彈了下他的耳朵尖尖,“那你可別走丟了。”
潛臺詞是他同意了。
“我又不是小孩子。”兔兔不服氣道。
朱迪聞言狠狠揉了揉陸飛英的頭,將他因為墜落而弄亂的頭發順平,笑著道,“小著呢。”
在兔兔齜牙準備化身猛獸狠狠回擊時,朱迪及時收回了手,道,“去吧。”
此時封彥也將發財和小黃鴨抱了下來,一只窩在了兔兔的懷里,一只蹲在了兔兔的腦袋上,清冷的聲音囑咐道,“去吧。”
“嗯。”兔兔是一個很聽大哥話的小弟,立馬乖巧地點頭答應了。
“嘁”朱迪不爽地嘁了一聲,蠢兔子明顯區別對待啊,他怎么費口舌蠢兔子都油鹽不進,言奉這個道德衛士一來就乖巧了。
陸飛英無視了今晚“作惡多端”“惡貫滿盈”的豬弟的不滿,抱著發財,披著月色就踏上了回家的路。
而一心向前走的他,完全沒有察覺身后兩蟲凝望他的眼神
待陸飛英身影消失后,朱迪才收回了視線,慢條斯理地戴上了白色手套,望向了夜空。
“感應到了”
“嗯,”言奉點了點頭,“是羽化技能,來自羽骸物。”
金發青年聞言眼睛瞇了瞇。
果然,來的是有亡者墓地之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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