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豬弟,你當時為什么給我戴這么貴的兔耳”在某一天的傍晚,陸飛英曾經好奇地問過朱迪。
當時金發青年背對著夕陽,看不清神情,只有復雜難辨的眼神深深地烙印在了陸飛英的心里
“大概是,下意識的行為吧。”
朱迪對陸飛英,是一見鐘情。
從他遇見陸飛英開始,給予他的
從來都是最好的。
在兔兔和少年聊得“熱火朝天”的時候,蟲群中也漸漸出現了竊竊私語。
“是藝術學院的吧。”
“看那耳朵,肯定是。”
“那個少年是誰”
“你竟然不知道校草啊,不僅容貌最盛,出身還是蟲族圣地的極樂,隔壁帝科大恬不知恥的蟲還特地過來觀看呢。”
“屁張口就來戴兔耳的那只明顯遠勝于他眼睛不要可以捐給盲蝽。”
這么多蟲聚在這里,也有暴飲暴食的蟲實在過于好看的原因美蟲干飯,秀色可餐。
“盲蝽也不盲吧,不過我作為江湖百曉生,確實也不知道這只蟲是什么身份。”
“就這樣貌,封一個星草不過分吧。”
星草,星環上最好看的雄蟲,實至名歸。
拼命往丑里“打扮”的兔兔
經過一段時間的適應,少年似乎已經習慣了這樣的環境,他無視了周圍的議論聲,好奇地問道,“我是小班的,哥哥你是哪班的中班大班總不能是大大班吧。”
大大班是給老年雄蟲的對自由的渴望,從不限年齡。
就算是遲暮之蟲,也渴望擺脫禁錮,珍惜自由的一朝一夕。
說到這個,兔兔可就不困了。
他長長的耳朵斗志昂揚地立了起來,挺起胸脯驕傲地答道,“我是金融學院的”
所有的蟲都震驚了。
竟然不是雄蟲
要知道所有的雄蟲學生都在藝術學院
明明這么好看,還戴著一對看上去手感極好的毛絨兔耳竟然不是雄蟲
兔兔對此早有準備,兩手舉起發財展示給大家,“我是毛絨愛好者。甚至領養了一只和陸飛英的發財很像的狗狗,因為很喜歡,還給它取名發財。”
所謂燈下黑。
主動暴露相似點,大家反而不會往真相想。
“當然,我的發財不太一樣。”兔兔用眼神示意發財。
發財會意地張開嘴,大聲地叫了兩聲“汪汪”
叫聲不對,確實不是陸飛英的發財正品發財是“嗷嗷”叫的。
這時候大家才反應過來,毛絨耳朵似乎、好像、確實不是雄蟲專利。
“等等,我就是金融學院的新生,我怎么不知道新生有你”一只綠發雌蟲皺著眉質問道。
兔兔盯了對方亮眼的頭發兩眼后才視線下移,看向了對方。
這個問題問得好
兔兔就像是一只成功打敗老虎的兔子,驕傲地抬起了下巴,“你不知道我也正常。我是”
“是”
兔兔卡殼了。
他的學校是什么來著
不管了根據中年蟲的說法,他所有的課程都是在另外兩個學校上的,是拿三校畢業證的
因此兔兔重新驕傲地抬起了下巴,聲音異常洪亮
“我是帝都大學金融學院和帝國科技大學機甲學院聯合培養的學生”請牢記收藏,網址最新最快無防盜免費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