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想說招個屁的,后來發現這個詞實在是太難聽了,便直接改了個什么。
張亮與李傳齊齊點頭,最可氣的是就算是審訊也只能扣押一定時間,再沒找到證據和證人前時間一到就得放人。
“說實話,我這次能來完全是為了席征。之前特意給席征媳婦送東西和錢時,我還信誓旦旦的說席征好著呢。我都不知道回去怎么跟他媳婦交待。”云團團又難過又憤慨的看向對面的兩個人,“我不知道你們是否知道這次一共獲得了有三條線,其他兩條線都落網的消息。”
“聽趙隊說了。”
“這世上,不管是干哪一行的肯定都有競爭對手。如果你們不以官方的身份帶走路珈,而是以同行的身份帶走路珈,用些非常手段撬開他的嘴,想必效率更快。也許席征真還能等到這一線生機。”
云團團的計劃是這樣的,先蒙頭蓋臉的用同行身份將路珈帶走審訊,之后不管審沒審出結果都將路珈交給趙隊。
如果審出來了,那席征的情況以及那些婦女被關押在何處就都有了線索。借時趙隊只管帶人來抓路定邦就可以了。
如果沒審出來,那就讓趙隊發揮一下母愛精神,好好的關心一回路珈,最后再將路珈平安的,周到的,客氣的,溫和的送回留仙村,之后再順便提審一回路定邦。
盡量拖延一下時間,之后借著村里人與路定邦互相聯系不上的時候再在村里傳些消息和風聲出來。
就算警方這個態度路定邦能扛得住,那總有扛不住的吧。
既然已經打草驚蛇了,那就索性打個徹底,驚個全套。
聽完了云團團的我有個小提議后,張亮和李偉都覺得此事可行,不過這還需要趙隊那邊配合行事。
“那是你們的事,我就只是一個被人報復的資本家大小姐。”
“可以。”
“沒錯,你是咱們最后一條線了。”
三人又補充了一回細節,這頓飯就徹底吃完了。飯畢,李偉洗碗,張亮出門挑水,云團團去屋外看了看晾在外面的濕衣服,見已經不滴水了,便將衣服都從外面撿回了屋里。
就搭在她房間的那根晾衣繩上,靠著室內的溫度哄干它。
“都在家呢。”就在云團團將衣服掛好,就聽到房門被推開,有人一邊往屋里走,一邊揚聲說話。
趕忙從自己房間走出來,云團團就見留仙村的生產隊大隊長被人叫旺財叔的來了。云團團沒主動上前,只歪著頭看著旺財叔,看起來就是一副不懂人情世故,沒什么眼力見的姑娘。
李偉倒是請旺財叔上炕坐,但旺財叔卻沒動地方,而是將來意說了。
秋收后正經活沒了,可還有些零零碎碎的活。你們也來了兩三天了,路上再累這會兒也歇過來了,打明兒起就跟著村民們出工吧。
云團團聞言當即說道“說個價吧,我出錢。”
“啥”旺財叔沒聽明白,或者說他懷疑這女知青沒明白自己說的是什么。“你說啥”
云團團見旺財叔這般,直接驕傲的猶如一只開屏的小孔雀一般,“我說,只要別讓我干活,我可以出錢的。”
旺財叔這是什么奇葩玩意兒
李偉以及剛進屋的張亮還真有資本家大小姐那味兒了。
旺財叔做了兩個深呼吸,然后打量了云團團一眼,“這不是你們城里,不出工就不要在村子里呆。”
“你,嚶”云團團一副旺財叔無理取鬧的樣子一扭腰便簾門窗回了自己屋子,又哭又摔東西的。
旺財叔臉上閃過一抹不耐煩,分別打量了張亮和李偉一眼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