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是白天,可抱著自己的舊枕巾云團團睡的還不錯。
將席征的事悉數交給了張亮和李偉后,云團團這趟旅行就是吃了睡,睡了吃。
下午三點下的火車,也不用云團團操心什么便上了安排好的救護車。一路到了省醫院,云團團見席征醒了,便小聲問他要不要給他媳婦打個電話。
席征聞言眼睛一亮,話還沒說云團團便知道他啥意思了。
自從那日席征醒過來后,席征清醒次數就多了起來,雖然時間門都不長,卻是慢慢轉好的跡象。而且像是肺部的病,病人清醒和不清醒區別真的蠻大的。
席征能說話,嗓子也沒什么事。路定邦他們在折磨席征的時候更喜歡聽到席征痛苦的聲音以及席征大吼大叫罵他們卻又無能為力的樣子,所以他們并沒有動席征的嗓子或是舌頭,牙齒什么的。
這也算是不幸中的大幸了。
云團團看了一眼手表,說她來安排。
云團團先去了主任辦公室借電話打到橋頭鎮派出所,找到當班的小馬后又讓他去接了陳英到派出所來。計算了一下時間門,云團團回病房讓張亮和李傳偉推著病房去主任辦公室,一邊行動快,但距離遠。一邊距離近,但行動卻不快。差不多半個小時的樣子,云團團又從主任辦公室撥了電話出去。
云團團撥完號便將聽筒放到床上,席征便激動的聽著聽筒那邊的動靜,電話一接通席征就迫不及待的大喊“喂,媳婦兒嗎”
“師傅,是我小馬。”
小馬囧的一批,原本想跟他師傅打聲招呼的,見此也不敢說什么,直接將聽筒遞給了同樣激動不已的陳英。
聽筒不攏音,別說與席征呆在一處的云團團等人聽到了席征那聲媳婦兒了,就是陳英也聽到了自家男人這聲活力十足的呼喚。
雖然這一聲過后席征的聲音又小又氣弱,可也正是因為這一聲呼喚以及云團團等人的哈哈大笑聲沒讓陳英想到席征生病上。
也許她家狗男人只是不好意思了。
因電話兩邊都是人,倆口子也沒說什么太親密的話,只是互相報了平安,又說了幾句家常便掛了電話。
不過有了這么一通電話后,不管是懷孕的陳英還是養傷的席征那顆心都安穩下來了。
謝過主治醫生,云團團幾人又推著激動過后安心睡著的席征回病房。
到了病房,張亮和李偉就問云團團一會兒是回學校還是去哪兒,用不用他們安排。
“我想回家了。”云團團想了想,又看了一回席征,“回省城了,就算是回到咱們自己的地盤上了,席征這邊我就可以完全撒手不管了。省城我熟著,不用你們安排我了。我等席征醒來問問他這事要怎么辦,完事我就先回云家堡了。”
云團團說完又一副不好意思的對二人笑笑,“這次出來經歷的太多,我是一刻都不想在外面呆了。”
之前還真沒怎么想家,可到了省城了那股想要飛回家的沖動別提多迫切了。
又看了一眼時間門,云團團心中多少有些遺憾的想到她再怎么歸心似箭,也錯過了今天去縣城的大客車。
看來她今天晚上還得找個招待所住一夜,明天坐早班車回去了。
不過這樣也好,她好久沒回空間門整理一下收成了,正好去殺些雞鴨,再收拾些水果啥的帶回村子。
張亮和李偉聽到云團團的話再想到她的年紀和閱歷,不由也跟著感慨了一回。
出來一趟,正好趕上老天爺屠村,誰經歷了這些破事不想趕緊跑回家呀。
理解,忒理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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