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點出來的許靈秀直接雙手捂臉,也跟著哭了起來。
她下午也收到了一張血跡字條。
先以血字紙條給予暗示,隨即再將紅色的被套拿出來晃一回,之前三人死活不說的事也都在極度的恐懼下招了。
云團團對鄭雅的私事不感興趣,她的重點還是在賣銀這件案子上。與張芳芳等人不動聲色的觀察三人的神色,云團團最終還是將注意力鎖在了許靈秀身上。
三人都是同款的悔恨崩潰表演,只有她的看起來更有內涵些。
有了目標后,云團團便從床上跳了下來,直接走到許靈秀身邊拍拍她的肩膀,然后握著她的手對另外兩人說道“既然事情已經發生了,現在說什么都晚了,人死不能復生,就讓那件事過去吧。”
許靈秀靠著云團團,一邊汲取溫暖一邊一點一點找回理智,可視線卻一直沒有離開剛剛的角落。
這一夜哪怕繼續熄燈睡覺,可除了云團團外其他人都不曾睡著。翌日,除了云團團精神還不錯外,其他人都有些蔫蔫的。
早飯是云團團給她們打到宿舍的,雖然看起來是一視同仁,但若細細觀察卻能發現云團團言行間在一點一點朝許靈秀靠近。
接下來的日子,云團團會經常跟著許靈秀這一組行動。時不時的說一回馬上就要過年了用錢的地方太多了,或是一些女人要多攢些錢的話。
又是錢又是工作,又是各種家長里短長出息的話,用一種潤物細無聲的方法傳進許靈秀的潛意識后,云團團便等著她出手了。
一直等到元旦前,云團團從李偉那里得知那個賣銀組織要有行動后,張芳芳又突然得了慢性闌尾炎去醫院輸液打針,將云團團和許靈秀單獨留在了宿舍里。
“我聽說南城區小白樓那邊要搞一個聯歡會,好些大人物都會過去。你要是想畢業后留在省城,不妨去那里試試。”
“說的簡單,我誰都不認識去了也沒用,更何況我也進不去呀。”云團團剛洗了頭發,一邊擦頭發,一邊問許靈秀,“秀姐,你有這樣的消息是不是也有門路帶我進去呀”
沒徹底裝傻,而是直接問許靈秀有沒有門路。許靈秀見云團團這么問也沒多想,“我倒是能帶你進去,只是我認識的人也不多。而且進去了還要喝酒,我酒量不行,一兩杯就醉了。”
“我能喝,我特別能喝我在我們那也經常跟人喝酒,我能喝一瓶多。”云團團披著半濕的頭發雙眼亮晶晶的坐到許靈秀床上,“咱們什么時候去不過芳姐沒在,咱倆得等她回來。”
從興高采烈到失望掃興,云團團各種情緒切換自如。
許靈秀看向張芳芳的床鋪,眸光微暗,“這事越少人知道越好,她不在正好。”
“會不會有危險”說起張芳芳,云團團又看向許靈秀,“還沒找到殺田明明的兇手呢。”
“”許靈秀,“咱們早去早回,不會有事的。”
云團團聞言當即便笑容燦爛的點頭,“好”
當日,云團團換上一身新衣裳便與許靈秀去了她口中的小白樓。
站在白樓外,云團團眼底出現了一抹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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