綜合崔星輝的病例,鎮醫院的醫生一個頭兩個大,這么奇怪的病情他憑生僅見。非常誠懇的給出轉省城大地方救治被拒絕后,便只能將人收入病房了。
王玉蘭像之前那樣將一些打了不會治病的藥單給了鎮醫院的醫生,我兒子以前打的就是這個藥,要不,你們就繼續再給他打一個療程的吧。
再然后,云彩利用晚上沒什么事的時間繼續替護士們打針換藥,打著打著就打到了崔星輝的病床前。
崔星輝的住院費不是云彩收的,她也是這時候才知道崔星輝沒直接回云家堡而是跑到了鎮醫院。
雖然既不是護士,也不是醫生,但云彩卻已經用這一行的職業操守來嚴格要求自己了。只是扎針的時候心續難平,不由多扎了兩下才將輸液瓶弄好。
崔星輝在云家堡的時候,云彩以經來鎮上工作了,就算在村子里見過,也早就不記得云彩了。而云彩雖然也沒記住崔星輝的臉,但她記住了崔星輝的名字。
從病房出來,云彩還跟值班護士看了一回崔星輝的病例和診斷。
怎么感覺這藥有些不對癥呢
云彩學醫的事,不是什么秘密。從她一個收費員跑到護士這邊幫忙打針時就有人知道她已經不滿足于當一個收費員了。年輕姑娘嘛,還是未婚的年輕姑娘,在醫院的行情還是不錯的。知道云彩沒事的時候會看醫書,不少醫生還會過去湊個熱鬧,偶爾幫著解個疑惑什么的。
此時發現崔星輝的藥有些不對癥,云彩蹙著眉回收費口,當天晚上值班的時候都沒打盹,又翻了一整晚的醫書,隨即將書上的東西摘抄下來給崔星輝的主治醫生看。
王醫生,我覺得咱們可以死馬當成活馬醫,您覺得呢
年輕醫生看向云彩,眼中都是職業性光輝。
我也覺得這個可以有。
因為各種裝病,所以崔星輝直接落到了年輕醫生和連醫生都算不上的云彩手里。一個不停的試藥,一個不停的翻醫書就想將崔星輝已經變異的病癥治過來。
在這個過程中,醫生每次問診崔星輝,崔星輝都按王玉蘭教他的說法回答醫生。只是也不知道是不是學渣的腦袋里只有狗尾巴草,崔星輝總是會記混自己哪里應該疼
醫生看向云彩這個病,不是一般的難治。
云彩頷首這是一個機會。
于是兩人對視一眼繼續為了醫學事業奉獻自己過剩的精力。我翻翻翻,我試試試,我查查查,我扎扎扎
等真相大白那天,呃,不用等到那天,也許等到王玉蘭從承恩市回來接崔星輝的那天,這位好媽媽看到人都瘦成一道閃電的崔星輝時就會知道讓親生兒子裝病這事,風險有多大了。
自從鎮醫院收治了崔星輝,云彩每天都忙個不停。云團團見她干勁十足,也沒說什么,只回頭好不小聲的跟賀之亦說了一回我一直以為崔星輝之前就是為了提前出獄裝的病,現在看來也許是真有病。你跟他從小一塊長大,有沒有發現什么
賀之亦見云團團都在懷疑崔星輝是不是真有病了,也不由回憶了一回過往,好半晌賀之亦才對云團團搖了搖頭,我就沒感覺他正常過。
云團團“”
那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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