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奇奇怪怪的男人。
“你真愿意掏錢讓我買”
聞酌淡定扒飯“買。”
她覺得自己還是有必要提醒一下聞酌,他們兩可沒領證,真不怕自己卷著錢跑了
可又一想,她自己都能力掙錢買別墅,也用不著聞酌。
她思想不知不覺地跑偏了,想起了之前老總閨女追求一個外國帥哥,出手就砸了輛豪車。她那時候還開玩笑問她,不怕人開著車跑么
“那眼皮子可就太淺了,我給他一輛車是我覺得在我心里他就值這個錢。而他呢,又不是傻子,當然知道在我身邊,得到東西才會越來越多。”老總閨女把手機一揚,上面正是那個男生發來的約會信息,“他有所圖,所以車誘惑不了他。”
就像現在,她對聞酌有所圖一樣,房子誘惑不了她。
顧明月換位思考,卻陡然發現不對。
她和聞酌難不成拿的是包養劇本
#媽媽,她出息了#
“笑什么”聞酌輕敲了下她桌子,“吃飯。”
“沒什么。”顧明月擺手,認真地感嘆了句,“就是沒想到我命這么好,遇到了這么好的老公。”
bhi,明明是金主霸霸。
顧明月把自己逗得笑個不停,聞酌不得不敲了下她的碗,很是無奈。
怎么跟個孩子似的,吃個飯都讓人操心。
“快吃飯。”
飯后,顧明月擦個桌子的空,聞酌就把碗刷好了。
眼里有活,干活麻利,還是個工作狂,晚上一般都不休息,所以走的也早。
基本家里活干完,就要拎著他那個公文包出門了。
趁著他沖澡換個衣服的空,顧明月就往他包上別了兩朵小干花。
“花怎么還留著呢都蔫兒了。”
那束鮮花在家里已經放好幾天了,聞酌看到的時候就一副行將木就的枯敗樣子。
也不知道是怎么挑的花買回來就不甚新鮮。
“聞先森,你要知道一件事情,”不知道是不是上午剛跟許若蘭說過話,顧明月都帶了點港城風,“從不是只有鮮花才會迷人。”
她很手巧地拿筆暈染花瓣,刻意選取與皮包相近的顏色,粘上撒過水的翠綠葉子,蓋住她上次吃糖畫不小心粘上去的糖漬。
“你看,干花一樣別有風情。”
每一朵花都擁有獨一無二的美麗,都值得被細嗅香氣。
她沒有做過最鮮艷欲滴的那支花,但她依舊努力盛開著。
“你聞,是不是挺香的”
聞酌不知道是讀懂了她的未盡之意,還是被她眼里淺淺笑意所吸引,低下頭,并沒有聞花,而是像個登徒子般,不斷湊近。
兩人霎時距離猛縮。
顧明月眨了下眼睫,并不躲避,伸手纏著他胸前的扣子,眼里還有躍躍欲試的挑逗,語氣狡黠。
“香嗎”
聞酌喉嚨動了動,手掌揚起,指腹摸了摸她臉頰,愛不釋手。
何止是香。
顧明月手指下滑,伸手勾著他皮帶,指尖曖昧,卻又振振有詞,壞壞地開口“老公,你是不是要遲到了遲到了不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