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萬事具備,只欠你聞哥的身份證了,可以嗎”顧明月眼含期待。
阿偉不知道是不是風吹傻了,說話不過腦子,一上頭就應了“可以”
擲地有聲的話語落到小鐘耳朵里,他絕望地閉了閉眼,就三個字
他想死
顧三丫期間一直沒說話,直到他們都走遠了才開口。
“我覺得他們可能會跟聞酌說。”
聞酌長了幅不好惹的樣子,絕對不是他們能糊弄住的。
“我知道啊。”
所以,她才壓了那么多道手續,把什么事都辦的差不多了,最后才開口要證件。
“你知道聞酌最怕我做什么嗎”
“能怕你做啥啊,無非就怕你花錢唄。”三丫覺得顧二丫是她見過最花錢的女人。
而且還是最膽大的,那么大一筆錢,說花就花了。
“不對。他不怕我花錢。我花他錢,他反而還會有種理所應當的感覺,甚至還會覺得很踏實,像過日子。”
“他只會怕一點。”
“怕什么”
“怕我對他好。怕我處處為他打算,事事為他著想。他受不了這個。”
聞酌一直都習慣性地處于一種給予或者被依靠的地位,他習慣性付出、保護與給予。可顧明月不相信一昧付出的人,會不想要過被給予。
只不過沒人敢,也沒有人能真正的給予他。
顧明月笑了,比即將賣夠一百萬還要開心。
“但我偏要。”
聞酌又不是個傻子,拿二十萬買的是房嗎
更多地是買她跟自己好好過日子。
男人都是很現實的。
聞酌對原主下彩禮不過一千多,愿意花這么多錢,是因為他覺得值。
可顧明月圖的一直都不是錢。所以,她偏要拿筆錢給聞酌砸回去,砸他一條退路。
別說他現在干干凈凈,就算以后一無所有,她都會給他留夠東山再起的底氣。
同行者看他沖鋒陷陣,步步為營;旁觀者擔心他誤入歧途,身陷囹圄;可她卻要為他留一條繁花似錦的回家路。
這件事情只有她會做,也只有她能做。
顧明月不想剖析內心幾分真假,她就是做了,而且做的堂堂正正,不懼他知曉,甚至躍躍欲試地想讓他知曉。
她眼睛狡黠靈動,不懷好意。
或許她真的不是個品格高尚的人。
深夜,聞酌從酒桌下來,沒回家擾顧明月,只躺在沙發上合眼休息。
過了大半個小時,阿偉忍不住了,推著小鐘溜到一樓。
兩人猜丁殼,小鐘輸了。
他被阿偉推著,只能小心翼翼地蹲走,緩慢向前移動“聞哥”
聞酌呼吸均勻,一看就是睡熟的樣子。小鐘松了心,手搭在他兜邊緣,意思意思,輕輕地喊了聲,
卻沒想到,躺在沙發上的人突然睜開了眼睛,沒有任何醉酒的樣子,語氣極為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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