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吃飽了,洗過手,她不安好心地往聞酌臉上彈水珠,才緩緩開口。
聞酌抓著她的手,入手一抹冰涼,眉頭瞬間又皺起來了。
“今天怎么手這么涼”
“水涼吧。”她隨口敷衍了句,不想多說,又扣了下他掌心,扯開話題,“你還沒回答我呢是不是偷聽我們姐妹談話了”
在他們家閑扯他,還用得著偷聽
話往耳朵里鉆,本來早就該推門的,聽見顧明月毒舌說“哭戲不錯”的時候,沒忍住勾了下唇角,想著多聽兩句。
過了勢弱的幾年,他早已不是當初那個走投無路的孩子,身邊圍繞很多愿意維護,甚至為他打架的兄弟或者是朋友。
只是有很久都再聽過或者有人敢再說,他是被拋棄的一個。
可顧明月敢,她總是那樣冷靜,能一針見血的戳破裹著親情與愛外皮下血淋淋的傷口。
傷口之下,觸不到疼痛,有的只是不斷靠近的身影。
“孩子與父母從來都是互為依靠。”
他知道她知道,就像那天在警局他非要再往前逼一句顧母,是對惺惺作態的厭惡,也是覬覦珍寶的快意。他并沒有霞姐等人想的那么好,陰暗狠戾的一面他從不少沾。
那頓飯是哄媳婦,也夾雜著一分說不出口的情緒。
是他很早就想把人哄回家,可月亮總是太亮了,蓋不住的皎潔。
“嗯。”
他輕拽,把她抱到腿上,單手扣著她的腰,卻無意識地前伸,蓋在她小腹一側。
不敢再進。
兩人僵持著沉默。
顧明月幾乎是瞬間就想起了夢里的那聲“媽媽”。
怪嚇人的
她拍掉掉聞酌的手,第一次開口問他工作“你那夜總會還開著嗎夜市幫我干活的妹妹想去玩,我也想去看看。”
“轉出去了。”
孑然一身的時候,干什么都無所謂,又帶著一幫沒上過學的弟弟,自然想多賺點。
可現在,畢竟是不同了。
聞酌悄悄地又把手覆蓋上去。
顧明月沒空搭理她,只是凝眉思考。
邪了門了
這怎么又不一樣了
人家穿書是金手指,未卜先知,怎么到她這就一錯誤選項,踩啥錯啥。
真不會是這幾天狗血小說看多了,腦子都睡迷糊了吧
那要是這樣,她可就自信起來了。
顧明月“蹭”地一下起身,把藥推到一邊。
“藥我就不吃了,明天我直接去醫院檢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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