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勝擺了下手“沒啥麻煩的,都沒印象的人。沒嚇著嫂子就行。”
兩人沒說兩句,江柳的喊聲驚劈插來。
“聞酌,聞酌你給我過來”
她費勁兒打聽過來的地方,怎么可能愿意輕易走,還是以這么不光鮮的方式
但主家已經開口,帶她來的那個女生明顯不想跟她求這個情。只是輕蔑地掃她一眼,轉身繼續跟人說話。
許勝停下話頭,又朝那邊看去,眉頭再次皺起。
“你們認識”
聞酌手搭在顧明月椅子上,目光并未停留在江柳身上,而是看向許勝旁邊的經理,淡淡吩咐。
“趕出去。”
飯店經理擦汗“是,是”
許勝笑了下,沒多問什么。
但這種場合,他也閑不住,站著沒一會兒,就又被人喊著去看酒水。
江柳被保安壓著趕了出去,身子一高一低地站在飯店門口,恨恨地朝里面看了幾眼,不敢開口罵,怕影響日后以后跟里面那群有錢人的相處。
“聞酌”江柳咬牙。
因為兩只腳高低不平,走路都成問題,她只能坐在臺階上,等里面的人把她的鞋送出來。
可桌子下面的鞋子早被服務員撿起,服務員捂著自己剛剛被掐疼的胳膊,徑直丟到了垃圾箱。
不遠處,宴會廳里,燈火通明地正舉辦著抓鬮儀式,還請了專門的照相師傅走來走去地拍照。
顧明月沒湊那個熱鬧,跟聞酌一起遠遠地坐著,等著吃席。
“剛那女的”
她剛開了個話口,聞酌就接上了,順手把接好的水放桌上。
“我媽再嫁那家的”他停頓了下,“人。”
聽起來總覺得有些勉強。
顧明月了然點頭“你繼姐”
聞酌不置否可,牽著她起來“去看看。”
“以后咱們閨女出生了,得辦的比這個好。”
小月亮就是得放在心尖尖疼著的。
他目光放在顧明月還不甚顯懷的小腹上“快了。”
“哪快了還有一年多呢。”
等他能會爬辦周歲,時間還長著呢。
聞酌從服務員手里挑了個給小孩準備的粉色氣球,遞給顧明月“是只有一年多了。”
等來年這時候,他閨女都能抱著出來見人了。
“咱們到時候能給閨女辦三次,滿月,百天和周歲。”聞酌個子高,低垂目光看向爬行墊上粉嘟嘟的小雅,聲音都柔下來,透過她似看見了小月亮,“也不用他們隨禮拿錢,過來看著就行。”
看他的閨女,他和月亮的閨女,也會像這樣一般,眾星捧月。
生來就是含著金湯匙,享千般疼愛。
聞酌伸手輕輕碰了碰顧明月的小腹,滿身都是斗勁兒,目光繾綣。
“咱們閨女也得過這么好的日子才行。”
顧明月沒忍住問了句“要是個兒子呢”
聞酌臉上神色瞬間就變了,看她一眼,似有不滿。
“別說不吉利的。”
顧明月“”
行、行叭。
應酬結束的第二天,顧明月身子懶,早起都沒爬起來。
一覺睡到半上午,還是被人砸門給吵醒的。
“咣咣咣”
顧明月初開始還以為地震了,坐在床上聽了會兒,受了驚的心才反應過來是有人砸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