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原狼將兔子放進斑馬的背袋里,轉身就沖了出去,顯然是奔著不遠處的兔子去的。
獵豹左右看看,將獵物丟了下來,埋頭去背包里看幼崽。
看到媽媽進來,喵嗚喵嗚的小奶音叫個不停。
宮鑫銘邊走邊說“我今天早上發現的那只胡狼,它看到我也沒跑,就那邊干草堆上一直打滾,喘著氣,舌頭都吐出來了。我是后來才發現它在生崽,肚子脹的老大,我估摸著得有五六只。”
“但是一直到現在也沒見羊水破,不知道是不是難產,看起來讓人怪揪心的。它又很警惕,我只能遠處站著,不能靠近,剛才一直在給它加油。”
宮鑫銘一開始遇到胡狼,抱著好玩的心思,他不敢去找獅子、狼之類的,可又實在喜歡,碰到胡狼就拿著直播設備一頓拍。
拍完才發現不對,肚子特別大,就跟懷了崽子要生一樣。
當時,宮鑫銘不知道該不該走,可又想著剛才胡狼發現他以后并沒有驅趕,或許是同意了自己在這待著。
也想的是要是生崽過程中有什么問題,他有著豐富的給貓狗接生經驗,想必給胡狼接生也不是什么難事。
可沒想到胡狼不讓他靠近,宮鑫銘只能在不遠處默默看著胡狼艱難下崽,疼的打滾。
“我都打算要是再過十分鐘羊水還不破的話,就給救助站打電話。”宮鑫銘想過對待突發事件的應對辦法,消息編輯好打在對話框里,時間一到就立馬發出去。
但現在遇到林千俞,有些崇拜她的宮鑫銘,當機立斷選擇向林千俞求助。
畢竟在他看來,林姐都解決不了的事情,救助站來了可能更沒有辦法。
“只有一只胡狼在嗎”林千俞環顧四周,沒看見有雄性胡狼守著,胡狼是一夫一妻制,以家庭為基本的社會單位,下崽這么大的事,周圍除了這一只胡狼以外,再沒有其他胡狼的身影。
這太奇怪了。
宮鑫銘沒想那么多,只搖了搖頭說“好像我來的時候就只有它一只。”
看起來好可憐啊,林姐快救救它。
如果真的是難產的話,得及時聯系救助站才行吧,不然幼崽容易被憋死的。
野生胡狼一般都身形小巧,面上與狐貍長得很像,眼前這只除了肚子,整體看起來也很圓潤,艱難的在干草上翻滾,看起來真有點難產掙扎的感覺。
宮鑫銘隔了老遠就蹲下,安慰道“小胡狼你別怕,林姐來了,你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直接跟林姐說。”
胡狼肚子朝上,氣勢洶洶的朝著宮鑫銘后,“嗷嗚”
宮鑫銘都不用林千俞翻譯,從胡狼那熱切的眼神和激動地情緒中就能讀懂這聲,“感謝我呢是不是別這么客氣,這都是我應該做的。”
做好事不留名,宮鑫銘笑了笑。
“嗷嗚”胡狼叫的聲音更大了。
宮鑫銘滿臉笑意,“林姐,胡狼這句話說的是啥呀,是不是感謝我呢”
“呃”林千俞的表情有些一言難盡。
完了,看林姐這個臉色我感覺情況有點不太對。
該不會是在趕宮鑫銘走吧。
感覺叫聲的氣勢很足啊,不像是難產。
林千俞這么一遲疑,宮鑫銘絲毫沒有覺得不對,神經大條的他認定胡狼這是對自己心存感激,直接大手一揮,“林姐你放心翻譯,我追過你直播的,也看過你之前給豹貓當翻譯,不用做任何修飾,不要藝術加工,就最直白,最能反應胡狼這句話原意的詞就行。”
雖然他這么說,但林千俞還是提醒道“那個詞可能不太適合。”
“沒事,直接說。”宮鑫銘回頭眼神堅定。
林千俞漠然,淡淡吐出兩個字“蠢、貨。”
“哈哈,我就說”宮鑫銘臉上揚起的笑意卡在一半,整個人都愣住了,如果不是恰好一陣風吹過揚起發絲抖動,直播間畫面就跟網卡了一樣,一動不動。
宮鑫銘簡直不敢相信自己聽到了什么,委委屈屈的說“林姐你怎么罵我呀。”
林千俞無奈扶額,“胡狼說的話,翻譯過來就是這兩個字。”
宮鑫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