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方這種東西,哪里可能有一大把用來換錢的啊,有一個就是運氣啦。
而且,家里雖然有那個寶箱,其實比較起來有錢人家來說也不算什么,不說前任屋主家里。就是可行表叔,號稱是出入就簽支票不帶現金的人,還不是隨手一找就能找出來兩千塊的港幣啊。
郭無恙肯定地又點了點頭,“嗯,我們家就是普通人家。”不那么富有,但也不那么窮苦。
“表叔,你們這是打理完了”張可行手里拎著一塊木牌,領著自家四個傭人從后門走過來,就看到元乾表叔一家正在亭子間歇息。
郭元乾點頭,“可行,過來坐。我們這邊搞完了,我連新買的鍋也開了鍋,你那邊我記得也買了幾口新鍋,要開鍋嗎”
“咦,表叔你還會這一手呢”張可行還真的是想不到,這位表叔竟然連新鍋開鍋的活計也能做,他也不推辭,很干脆地領受了,“那就麻煩表叔了,省得阿唐他們還要帶去張宅那邊找附近的人開鍋。阿唐,你去把廚房里那幾口新鍋帶過來,請表叔幫忙開鍋。”
阿唐領了活就又退了出去,阿茹姐幾個就幫著打掃后院的衛生,郭無恙趕緊趁這個機會問阿茹姐,“白紗窗簾跟天鵝絨窗簾能用洗衣機和烘干機嗎”
“這個可不好用洗衣機,現在的洗衣機都蠻得很,得手洗。”阿茹姐建議等住進來再洗,“白紗窗簾還好,天鵝絨窗簾泡了水重得很,有點難洗,還不能用力搓,洗了也不能烘干,更不能放在大太陽底下曬,最好是放在通風口處陰干。平時打理都是用濕布擦一擦,一年洗一兩次就挺多了。”
那不是幸虧剛剛沒用洗衣機洗,不然就把這么好看的天鵝絨窗簾給毀掉了。
張可行把手里拎著木牌給郭元乾看,“昨天祖父訂的門牌,剛剛我去取了回來,把它訂在門口,也就齊活了。”
“門牌。”郭元乾一拍額頭,“我都忘了這個了。”之前在津沽,前院是酒坊,直接訂做的酒坊招牌,沒訂做過門牌,還真的是沒有想到要訂做門牌,“幸虧表舅比我懂得多。”
張可行手里還拎了錘子和鐵釘,招呼郭泰安,“泰安,跟我和表叔一起去把門牌訂上。”
“哎,這就去。”郭泰安應聲過來,郭無恙跟小皆安也一起過去圍觀釘門牌。
這門牌倒是好釘,前任房主之前也有釘過一塊門牌的,不過搬家的時候拆走了,這會把門牌釘在原處就行。
這門牌并不是橫著釘在高處中間的,而是豎著釘到大門一側的墻壁上,哐哐哐幾釘子砸下去也就釘好了。
門牌不是很顯眼,但一眼就能看得到門牌上的“郭宅”二字。
活不復雜,大家欣賞完門牌,又轉回了后院,阿唐很快拎了幾個鐵鍋過來,一起跟在郭元乾身后拎到了廚房里,到了廚房阿唐也沒走,問郭元乾,“表老爺,這個活我能不能跟著學一學”他有些憨厚地笑了下,“我在國內也是給少爺他們開車的,港城這邊開車跟國內不一樣,我扭不過來,想多學點別的本事。”
“這個好學。”郭元乾也沒把這個當手藝,他沒想過去做開鍋的生意,“你跟我先學一遍,然后我指點著你現兩個鍋,剩下的一個,你就自己開。”
阿唐很高興,“謝謝表老爺。”越發覺得這個表老爺為人很是寬厚,難怪老太爺這么照顧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