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一次見吃藥干吞的,再不苦也是藥,萬一卡嗓子眼不上不下,藥丸外那層糖衣化了不得苦得你找不到爹媽
“孩子,你無敵了。”寧江澤把水杯遞給溫景宴,“喝點。”
握住玻璃杯的手,指甲干凈圓潤,貼緊杯身的部分被擠壓泛紅。平靜的水面因寧江澤的動作動蕩,粼粼水光在燈光下轉瞬滑走。
溫景宴沒接,看著寧江澤道“合適嗎”
“你有潔癖”
“沒有。”
寧江澤無語“那有什么,都是男的。”
溫景宴笑而不語,寧江澤突然就懂了,“彎的又怎么了,你0我0的,都一家人。”
“江澤,”溫景宴結束這個小學生話題,輕笑澄清,“我是1。”
“”
香香軟軟脾氣好,長發飄飄的大“美女”怎么可能會是1呢
沉默是金,寧江澤賺了兩百萬后超沒禮貌地朝溫景宴豎中指“你再裝1,天打雷劈。”
溫景宴失笑,轉身回房間的時候肩膀還在因笑而細微的顫動。
他到書房把手提電腦拿出來坐到寧江澤旁邊。
兩人各不相干,然而這種氛圍并不尷尬。
寧江澤觀戰,蔣邵刑扶起談舒文躲在樹后,扔出藥包和能量飲料。恨不得把家底掏空,仿佛生怕談舒文出局了只剩他一個。
瞥溫景宴一眼,寧江澤開口“你也熬鷹”
“不熬。”溫景宴此時戴著一副防輻射的眼鏡,視線在電腦屏幕上,表情很淡,說什么都一本正經的。
“那你干嘛”
陪我啊寧江澤覺得他有點肉麻了。
但是陪一陪,盡盡地主之誼也是挺頂呱呱的。
正想說這人能處呢,緊接著就聽溫景宴說“在左右眼輪流站崗。”
寧江澤“”
工作日溫景宴通常起得比較早。
昨晚拗不過寧江澤他也就沒強求,給抱了床被子到客廳就回房間睡了。六點四十的鬧鐘,醒來在臥室里的浴室洗漱好,換了衣服才出去。
沙發上的被子有一大半都掉在了地上,寧江澤面朝沙發背,腿夾著一個抱枕睡正香。
放茶幾上的手機冷不丁地響起,寧江澤動了動腿。溫景宴把被子拎上去搭他身上,順手把已經掛斷的手機的音量調小了點。
無意看見未接五通,剛想叫醒寧江澤,對面的電話就又撥了過來。溫景宴叫醒寧江澤未果,擔心對方找他有急事,代接了這個電話。
“你在哪兒呢”備注名為雄哥的人接通就劈頭蓋臉一頓問,“怎么不接電話你沒在家嗎八點開會呢祖宗。你是不是又忘了你真行你”
“江澤現在不方便接電話。”
這會兒已經過七點,溫景宴打斷他,淡淡道“我是溫景宴,等會兒他醒了我再幫你轉達。”
第16章不月山
雄哥心里罵了寧江澤一百八十八遍,掛斷電話還是得和和氣氣地跑到樓下越野車的車邊賠笑。
“怎么說”制片人問道。
藝統組對接鄭放安那邊的負責人剛和他溝通換搭檔,要求換成寧江澤。他和導演副導演,總編劇視頻會議后,決定跑一趟面談。
鄭放安或許無足輕重,但他身后的人非同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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