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不喜歡。”溫景宴轉回頭,禮貌又自覺的把手中寫著“長長久久”的祈福帶遞給寧江澤,“能幫我也系一下嗎”
寧江澤要下來,心腸超冷“自己找地兒綁。”
溫景宴用目光示意這棵樹周圍的人,不溫不火地笑說“別人都成雙成對的,你一個人顯得不誠心。”
洗腦他是專業的,溫景宴說“人多力量大。”
但顯然寧江澤也不好忽悠,他的表情毫不遮掩,仿佛寫著“你是傻子吧”五個大字。
奪過溫景宴手中的“長長久久”另挑一根枝椏。
寧江澤腹誹,求的都不一樣,說什么人多力量大。
“江澤。”
這人真的事兒逼,寧江澤太陽穴突突跳了一下,手中壓著一根小樹枝,差點給折了。
“你叫我最好有事。”寧江澤低頭俯視他。
溫景宴說“不能和你系在一起嗎”
眼波往旁一轉,溫景宴看著他說“別人都”
“閉嘴。”
認識不過一個月多月,寧江澤自認為沒和溫景宴特別熟悉。但是就是很莫名其妙,對方視線往別處一落他大概就知道在憋什么屁話。
寧江澤飛快道“誰想和你成雙成對。”
溫景宴始終站在旁邊護著,防止寧江澤摔下來。他仰頭看星星似的,神色愉快,眼睛盛著點點日光與視線中心的人。
延伸出去的小枝丫太遠,他主要怕寧江澤摔,所以虛扶著對方。
溫景宴笑笑,說“我想。”
“章橋你看你把我拍成什么樣子了老子是鵝蛋臉,這國字臉是他媽誰啊”
觀景臺頂上清晰傳來一道女聲,緊接著急促的腳步聲由遠至近,章橋從旋轉式的玻璃樓梯上跑下來,一邊解釋開了廣角,一邊逃命。
咚,咚咚。
耳畔聲音越發強烈,等兩人你追我趕地跑遠了,腳步聲混跡在周遭的人語聲中,寧江澤才發現這道聲音好像來源于他的胸腔。
“溫景宴。”寧江澤頓了好幾秒,隨后垂下眼皮與溫景宴對視。
溫景宴應了聲,問“怎么了”
寧江澤頓了幾秒,視線中心的某人忽地讓他覺得哪哪都不自在。他移開眼,掩耳盜鈴般往旁看“咱倆還上去么萬一因為他倆瘋玩,玻璃碎了怎么辦”
“應該不會,”溫景宴等他系好帶子,抬手握住寧江澤的手臂,“你先下來。”
一旦注意到什么事,就很難再忽略,寧江澤落后溫景宴幾步,偷摸在后面拿手機搜索心跳過速是不是心臟病的征兆。
從上山開始就在說恐高的人目不斜視地靠近觀景臺半人高的玻璃圍欄邊。寧江澤想也沒想,快步上前拉著溫景宴往后退了一步,順勢擋在對方與圍欄之間。
“恐高還走這么近”
和唐思遇生活的六年,照顧別人已經成為了他沒有察覺到的習慣,寧江澤不讓溫景宴往前“你就站那兒湊合看看得了。”
手機還顯示瀏覽的頁面,寧江澤下意識想轉過去背對溫景宴,隨后又擔心對方偷窺。他瞟一眼溫景宴,懶洋洋地靠著圍欄,低頭看手機。
活像帶熊孩子出游的家長,得把人放在眼皮子底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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