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
起義似的,這次聲音更大了。寧江澤臉黑了又紅,紅了又黑,喜慶死了,像過年掛樹上裝飾用的小彩燈。
溫景宴忍不住笑道“我讓”
話說到一半,他改了主意,擔心剛說完那話,再共處一室會讓寧江澤不自在,“我去取一份餐過來,你在這里等我”
“或者和我一起去宴會廳。”溫景宴善解人意,“要是你身體好點了的話”
“沒好,”寧江澤搶答,忙解襯衫口子換衣服,“我想先換個衣服你怎么還不走”
溫景宴靠著表柜,長發順滑,柜展的燈光襯得他皮膚更加白而通透。他一副君子模樣,實則將寧江澤解開衣服而露出的胸、腰看了個遍。
“趕緊出去。”寧江澤攆他,背過身去套上衣,溫景宴連帶寬闊的背和窄腰也一并掃過。
“這就走,”溫景宴無辜道,“你吃什么我讓廚房做。”
“都行。”
視線聚焦點,一只手粗暴地拉住衣擺往下拽,下一瞬,寧江澤左側腰窩下那顆痣徹底被掩在了衣物下。
從溫景宴說喜歡起,寧江澤的情緒就處于緊張狀態,他跋前踕后,不是不想回答,而是不能回應對方。
回頭看向早就沒人影的沙發,寧江澤煩躁地捋了把頭發。腦海中反復想起溫景宴的那句喜歡,想起對方身上的古龍水味。
鬼使神差的,他抬起臂彎,低頭嗅衣服上淡淡的、有些不同香氣。
溫景宴按寧江澤的口味讓主廚另做幾道菜,“橙香櫻桃肉,菠蘿牛肉粒這些都不要。菜品口味稍重一點。”
“好的。”主廚問道,“一會兒給您送到房間還是餐廳”
“不用,我自己來取。”
溫景宴知道陌生人的出現會牽動寧江澤高度敏感的神經,所以才讓寧江澤待在他自己住的那棟樓的臥室,不讓其他人進去。
不過最后還是讓管家送的餐,溫景宴一時抽不開身,午餐后全家人合照是必不可少的環節,耗了不少時間。
“少爺有交代客人喝什么嗎”管家檢查菜品味道和溫度之后,一一放進送餐箱內。
溫景宴點名要的哪些菜倒是記得,至于喝什么,主廚忘記他有沒有提了“好像沒說。”
“那等會兒我問問客人。”管家道。
宴會結束,寧江澤的手機打不通,溫景宴問管家“江澤走了嗎”
管家剛好去收拾了餐具回來,“沒走呢,不過您朋友要了酒,好像喝醉了。”
溫景宴皺眉“誰給他的”
“呃他自己要的。”管家見溫景宴臉色不好,頓時汗顏,“我讓廚房煮了醒酒湯,馬上送過去。”
“不用,讓他睡。”說完,溫景宴闊步出了門,去往另一棟小別墅樓。
走也走不了,溫景宴攪合這么一通攪得寧江澤心神不寧。老管家詢問他需要什么酒水,他想著一會兒與溫景宴獨處時坦白身份,為了壯膽,便要了瓶白地蘭。
烈酒入喉,瓶身見底時酒意上頭,酒精麻痹神經,與視線一并模糊的還有他因為溫景宴而亂七八糟的心。
寧江澤睡在沙發上,臥室休息區的窗戶大大開著,微風吹動發絲,西斜的日光照射進屋內,純白色的上衣亮得刺眼。溫景宴悄聲踱近,覺得寧江澤乖得就團像毛茸茸的蒲公英。
在強光下睡不安穩,溫景宴往窗外望了一眼,思量片刻,俯身抱住醉得不輕的人去床上。
寧江澤被太陽曬得暖呼呼的,溫景宴抱著沒舍得松手,走到床邊站了會兒,穩穩抱著寧江澤散步似的將屋里走了個遍。
“溫景宴。”
一只手突然抓住前襟,溫景宴一愣請牢記收藏,網址最新最快無防盜免費找書加書可加qq群887805068</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