紙老虎,還不是成年老虎,頂多三四月大的幼崽。溫景宴忍俊不禁“不能看”
寧江澤蠻橫無理“不能,再看眼睛挖了。”
“這么兇”溫景宴不怕,微挑了下右眉說,“男朋友也不能看嗎”
方向盤都快被寧江澤捏碎了,路口抓拍攝像頭下他臉紅得尤其突出,是會被懷疑酒駕的程度。寧江澤咬牙切齒道“我還沒答應你”
“好吧。”溫景宴說,“那你喜歡什么類型的我往那個方向努努力。”
玫瑰橫放在寧江澤大腿上,溫景宴考慮到開車不方便準備拿到后座先放著。誰知寧江澤反應大得過分,幾乎是瞬間截住他還未觸及玫瑰的手。
溫景宴“”
不合時宜的一些反應還未消退,寧江澤尷尬死了,表面強裝自如“我的。”
溫景宴只一秒就明白過來。視線往對方腿間掠過,他很輕地笑了下,不執著去揭寧江澤的遮羞布,裝作不知道“看來你真的很喜歡白玫瑰。”
寧江澤嘴唇動了動,啞巴了。
路上堵車,卡著點到的醫院。溫景宴上午有會,下午排了手術,寧江澤催人拿上早餐趕緊走“今天什么時候下班”
“沒其他事的話,五點半。”溫景宴不慌不忙的,說,“要來接我么”
“這你的車。”溫景宴腦子抽抽,撞壞送去維修的車起碼要一周才能送回。寧江澤懶得和他算這筆賬,正好他沒事,接送上下班剛好。
溫景宴說“現在是你的。”
什么你的我的,當他媽拍益達廣告呢
寧江澤真擔心他遲到,也是真的尷尬。送佛送到西,他一路開到了醫院職工停車庫,離電梯口只有五六米的距離。
“下車,別拖拖拉拉的。”停好車,寧江澤往里挪了挪花束,形容溫景宴,“你現在就像耍賴皮不想上學的小學生。”
“嗯。”溫景宴承認,他現在確實不想上班。
四周無人,寧江澤想了想,解了安全帶。他一咬牙突然沒頭沒尾地說“現在沒有保安。”
寧江澤眼珠子一轉,溫景宴就莫名能猜到他在想什么。往外瞥一眼,他配合著往駕駛座傾身。
目光在寧江澤嘴唇上掠過,溫景宴微微勾著唇角,仿佛擁有愛寧江澤的能力是與生俱來的本能反應,越靠近這個人心里就越歡喜。
他抬眸道“要親一下嗎”
沒想到溫景宴這么直白,寧江澤真沒見過這類型的零。但仔細想想以前就耗唐思遇身上了,沒見過倒也正常。
看來還是見得少了。唐思遇和溫景宴從里到外沒半分相似,寧江澤忽的發覺自己取向跨度還蠻大。
青春期的喜歡不摻半點水,可是與前一段無疾而終的暗戀不同,寧江澤只有在面對溫景宴的時候才會手足無措,總虛張聲勢地掩蓋自己的真實情緒。
而對于唐思遇,更多的是習慣了照顧對方,以至于后來釋懷得太快,一度讓他陷入自我懷疑。
遇見與唐思遇有些相似的鄭放安時,才習慣性幫了一把。
陳周越回來后,所謂習慣成了一個安裝錯亂的程序。寧江澤如同一部運轉失序的機器,溫景宴出現,他才得以從紊亂中跳出。
到底還是顧忌在外面,寧江澤以防萬一,再轉頭看了看周圍。確定沒有人,他口是心非道“你能不能矜持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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