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朋友,”寧江澤說,“商量個事兒。”
“你說。”
“能換個地方嘬么”寧江澤給出理由,說,“不能咬脖子,你就一個男朋友,省著點用,別親死了。”
溫景宴嗤笑一聲,聽上去似乎很輕蔑的模樣。他心頭不爽快,鄭放安的帳本來打算慢慢算,溫景宴臨時變卦,恨不得立馬就封殺對方,一腳踢遠遠的。
他耍脾氣質問“那你給別人咬”
“那是他突然撲過來,我沒防備。”寧江澤比竇娥還冤,不過這倒又提醒他了。
寧江澤拍拍溫景宴握在脖頸的手,看向他,道“開燈,看留印兒沒有。”
溫景宴不為所動,手臂往寧江澤腰間一橫,閉眼睡覺“沒有。”
放他娘的屁。
翌日一早,寧江澤睡得迷迷糊糊的起床,掬一捧水往臉上潑,抬頭看見鏡子中的自己,右頸側深紅的痕跡好比刮了痧。
鄭放安咬的牙印倒是沒看見,寧江澤記不清對方具體咬在哪個位置,他左右看了看,除了溫景宴昨天發瘋吸的痕跡,找不到其他印子。
“你這讓我怎么出門”寧江澤咬牙切齒地往烤面包上抹黃油。
溫景宴氣定神閑吃著早餐,倒是會想辦法“那就不出門。”
昨天起就這不讓那不讓,寧江澤發現溫景宴控制欲似乎有點強。熱戀的時候一切不合理皆是情趣,他低頭笑了下說“怎么感覺像被你囚禁了一樣。”
“嗯。”溫景宴頷首,唇角微揚,“不用感覺,確實是。”
陪著寧江澤把早餐吃完,溫景宴才出門上班。
昨晚樊瀟和吳總沒談多久,雙方律師介入,合同未到期賠償金當晚結清。溫景宴請的律師都并非常人,后又一筆筆從吳總手上把還未捂熱的錢給追了回來。
下午還有其他事,溫景宴中午緊著時間請樊瀟吃頓便飯。
“謝了。”溫景宴說。
“客氣什么,你平時幫我幫得還少么。”樊瀟舉杯涼白開,豪爽道,“有事兒你盡管說,能幫忙的一定幫。”
溫景宴與他碰杯,一點也不客氣“還真有事兒要你幫幫忙。”
樊瀟還以為是寧江澤經紀公司的事沒擺平,頓了下,說“需要帶律師嗎”
“不用。”溫景宴面不改色地說,“你有經驗,想找你幫忙推薦好一點的內衣店。”
不是什么大事,樊瀟了然,點點頭“小事一”
筷子差點沒拿穩,他猛地抬眼“啊”
午時出了點太陽,黑云密密沉沉浮動大半日,雨水終究還是沒降下來。
寧江澤沒手機,溫景宴走時說了書房電腦的密碼,他在書房待了一上午。微博上的熱搜早就沒影兒,全網搜索也幾乎搜不到昨天在青山別居車庫的那些視頻。
在鄭放安的微博下雖沒有照片這些東西,但是評論區的人仿佛個個都在現場,上萬層樓不帶一句重復。
電腦登錄自己的微信,寧江澤翻看半晌,直到提示音響,他驀地回神,從負面情緒中抽身。
「溫景宴在做什么」
「寧江澤玩電腦呢,你查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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