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沉默不語,垂眼看見自己手腕上淡淡的紅痕,將襯衣衣袖往下扯了一下。
寧江澤也往外看了眼,說“所以你累了就偷走我的東西獻給葉青章當做通行證,你累了就可以一而再再而三地給我使絆子”
鄭放安蹙眉,眼淚將墜。他偏過頭,用力抹了下眼睛,轉過臉時眼神多了一絲委屈。鄭放安反過來質問寧江澤,道“我做錯了嗎”
“葉青章開高價找你買下劇本,你不愿賣,他后來找到我,讓我勸勸你。”鄭放安吐露一切,“你的學業不被父母支持,你又那么喜歡,我擔心”
他之前并不知道寧江澤家庭情況,只知道每次寧江澤和他爸通話就會吵架,有時候還夾雜著一句“餓死也不會找你”的氣話。
兩個人開支會很大,就算沒日沒夜地做兼職,也很難供寧江澤讀書,何況他也要生活,家里還有債務。
處境艱難的時候,鄭放安動了歪心思,偷偷將寧江澤的手稿給了葉青章,賣得高價,也因此正式踏進娛樂圈。
他外形條件不錯,機緣巧合下出演寧江澤的處女座,葉青章有意捧他,就此一炮而紅。
后來發現寧江澤家富足,鄭放安更不理解為什么。
不理解寧江澤為什么非要吃苦。
他停頓幾秒,繼續道“你家那么有錢,你不會懂我的。”
寧江澤聽完,深深看著了他一眼,起身離開“我確實不懂你,也并不想共情你的感受。”
“狗在哪”他問。
鄭放安深吸一口氣,倏地展笑,他笑著,眼淚卻從眼角落下。
仿佛失了力,鄭放安輕聲說“我沒帶過來,明天還給你。”
鄭放安狀態不對,寧江澤懷疑他心理出現了問題。但想了想,什么都沒說,直接走了。
好幾天沒回家,寧江澤的車修好了被溫景宴扣在他家車庫,短時間內禁止他自己獨自出行。
打車到青山別居,寧江澤戴上墨鏡,到安保處秋后算賬。誰知一進去全是生臉,之前認識的幾個保安全沒在。
要不是已經進了小區,他差點以為自己走錯地方。
“您好,請問有什么需要幫助嗎”值班人員從辦公桌后迎上來。
寧江澤摘下墨鏡,問“之前的負責人呢”
男人認出他是誰,忙往門外看了眼,請寧江澤到辦公室里面說話“原來是寧先生,您好,歡迎回家。”
他給接了杯水,沒說上家物業公司被追究賠償了一筆巨款,簡單概括道“之前的公司和甲方解約了,我們是新接手的公司。”
寧江澤挑了下眉。
男人態度嚴肅,認真保證道“您放心,之前車庫出現的情況絕不會在我們的監管下發生,我們極力保證業主居住安全,您要是有什么問題隨時聯系我。”
“怎么解約了”寧江澤狐疑道。
負責人扯了一個最無足輕重的理由,悄聲說“被業主集體投訴到房管局了。”
人都跑了,成了爛賬。
寧江澤想起什么,拿出昨晚鄭放安發給他的照片及聊天記錄給負責人看,說“我記得這個人不住這里,我想問問,他是怎么站在我家樓下拍下這張照片,知道我沒回家的”
剛出那么大的事不久,且剛接手青山別居的項目,在出入管理方面不知道嚴格到哪里去。負責人忙解釋道“最近出入都有記錄,連進去了幾只狗我們都登記在冊,絕不可能有外人溜進去的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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