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江澤發現他老搶自己的位置,猶豫兩秒,踏進水里,片刻后,舒舒服服地靠著溫景宴舒了一口氣。
身體完全露在溫景宴面前,雖然至今仍未做過,但寧江澤早已不羞于讓溫景宴看自己的身體。
寧江澤的頭靠在溫景宴寬闊的肩膀上,他垂眼便看見對方胸口還未愈合的齒印。
那天失控,溫景宴咬得有點重,破了皮。抬手摸了摸,原本躺得好好的人猝然一顫,哼了一聲。
寧江澤條件反射攥住溫景宴作亂的手,睜眼道“我發現你最近是不是有點”
欲求不滿。
雖然他自己也挺隨時隨地大小硬,但因為爸媽在家,他都忍著。也怕溫景宴因為環境而緊張,流血。
“還疼不疼”溫景宴親他的耳廓,攏著泛紅的傷處揉了揉。
寧江澤尾椎骨麻成一片,嘴上罵對方占他便宜,身體卻往前送。
溫景宴吻他脖頸,咬寧江澤后頸。他后悔為什么不早點與寧江澤見面,為什么這么晚才相愛。
在這枯燥的世界中,再次與寧江澤相遇之前的年華都好像是被浪費。
發現海綿球外那張帶有他筆跡地小紙條時,溫景宴記起一些童年往事。
那張紙條是溫景宴九歲時遇見的一個小男孩兒寫給他的,是在醫院心內科住院樓遇見的小孩兒。
快要秋末天氣依舊炎熱,溫旭事業上升期,常常見不到人。溫景宴大多時候回去都只有他和保姆。
有段時間他有點黏他媽,補習班一結束便會去醫院等張婉清下班。
遇見寧江澤的那天是很平常的一個下午,他做完作業,到公共飲水機處接水喝,余光忽地出現一個臉熱得紅撲撲的小孩兒。
溫景宴轉頭看他,對方的目光在他與手中的水杯之間梭巡。
于是溫景宴問他“要喝水嗎”
寧江澤頭發汗濕,看上去似乎不太高興。他朝溫景宴點點頭,說“要。”
溫景宴重新換了一個杯子接滿給他,寧江澤兩手接過,捧著杯子喝咕嚕咕嚕喝完,抹嘴道“謝謝姐姐。”
溫景宴從小就留長發,開始是他媽喜歡給他留,因為漂亮。后來一直保持及腰的長度是因為他喜歡。
學校里有男生因為他的長發而嘲笑溫景宴是女生,甚至不讓他去男廁所。直到某次他將欺負他的男生關進女廁一夜,后那位男生卻被退學后,就沒人敢再對他開性別的玩笑。
溫景宴其實也會動手打架,且不輸高年級的學生。但他不屑,稍微動動腦子就能讓對方消失的事,何必大費周章。
小孩兒矮他好一截兒,溫景宴不和他計較,糾錯道“不是姐姐。”
“長頭發,就是姐姐。”
溫景宴不理他,走了。
十分鐘后,他從辦公室出來,看見那小孩兒還站在飲水機旁邊,對著路過的人左看右看。
后來問才知道,他爺爺心臟不好,住院了,他是來找爺爺的。溫景宴問他爺爺的名字,小孩兒想了想,搖頭說忘記了。
無法,溫景宴只得帶他去醫院食堂吃飯,而后送警察局去。
回想當時,溫景宴滿腦子想的都是還好媽媽沒有給他生一個弟弟或者妹妹。小朋友真是太麻煩了,這不吃那不吃。
西紅柿雞蛋湯,偏要把西紅柿挑出來才喝,說那個是水果,不能煮。嘰嘰喳喳,吵得他頭都大了。請牢記收藏,網址最新最快無防盜免費找書加書可加qq群887805068</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