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梟表面上看著不慌不忙,可剛剛聽到瘦高侍衛來報的時候,心里頭急得要死。
這陳澤宇算是有名的刺頭,在他的認知里,巧秀雖然會一點花拳繡腿,可是在層層選拔上來的禁軍面前,簡直就是以卵擊石。
他半路將任務塞給一邊的同僚,急匆匆地往都虞司趕,沒想到剛一進來,就看見巧秀把人給干趴下了。
真是個母老虎。
見陳澤宇落了下風,莊梟這才把心放回到肚子里頭。
他口中的母老虎將地上的披風撿起來,拍了拍,一副看好戲的樣子。
“你連一個小姑娘都打不過,難不成還想和我單挑”對付這種心有不滿的刺頭,先兵后禮是個好辦法。
小姑娘
巧秀在心里頭冷笑了一聲,你姑奶奶我在練基本功的時候,你還在家里喝奶呢。
陳澤宇看了地上的披風一眼,狠狠往上踩了一腳“比就比,誰怕誰”
不等開始,陳澤宇就拔出佩刀,直直沖著莊梟去了。
瘦高侍衛嚇了一跳,連忙往一邊跳去。
“這咋還真刀真槍的打上了”他心有余悸地摸摸摸胸口,生怕這兩位上司打架誤傷了自己。
莊梟身形一動,就繞到了陳澤宇后面,也不拔劍,直接套著劍鞘和陳澤宇你來我往的對打,不出三個回合,陳澤宇明顯落了下風。
“真當我前幾年在軍器監的時候是在養老”
電光火石之間,莊梟眉頭一擰,就抓住了對方的漏洞,在陳澤宇的手腕上重重一擊,對方的劍就“哐當”一聲落在了地上。
開什么玩笑,他再怎么說也是赫赫有名的白虎將軍的獨子,能草包到哪里去
經過這么一下,陳澤宇的腦袋也算是清醒了不少,咬牙切齒地吐出了幾個字“我、認、輸。”
嘴上這么說,可這心里頭還是有不服氣的。
瘦高侍衛屁顛屁顛地上前將陳澤宇扶起來“哎呀我說陳哥,沒必要不是,大家伙都是同僚,月例也都差不多,和和睦睦,多好啊。”
胖侍衛也屁顛屁顛地跑到莊梟面前,嘿嘿一笑“老大,今天這事兒吧,也不能怪陳哥,之前他可沒這么沖動,大家伙兒都知道,陳哥寡了八百年,對女的,沒興趣”
“滾,你個兩邊歪的墻頭草”陳澤宇推開那瘦高侍衛,自顧自抹了一把臉,站起身來。
莊梟繞過胖侍衛,皺眉道“陳澤宇,之前的比試,你可沒有這么躁過。”
與人對打,不僅要看功夫練得到不到家,還要看這心夠不夠靜,夠不夠穩。
“這我哪知道一定是今天體力不支,我們明日再比”
有人為了緩和氣氛,開始起哄道“那看來是女子的脂粉香,擾了副統領的心”
巧秀走上前,將披風交給莊梟“功夫不錯,就是不夠干凈,要是那登徒子再認真一點,就會發現你處處是漏洞。”
嘿,這女的,還真是一點面子也不給莊梟留。
只有習武的人知道,當局者迷旁觀者清,一番提點,很有可能受益終身。
“說誰登徒子呢”陳澤宇臉紅脖子粗地叫著。
“辛苦巧秀姑娘了。”莊梟接過披風,一陣香氣撲面而來,他皺了皺鼻子,正要開口問些什么,內心某處地方突然躁動了起來。請牢記收藏,網址最新最快無防盜免費閱讀</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