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間也是賣椰子雞”紀嫣道。
宋墨玉卻笑了笑“不,我打算開個醬坊。”
等宋墨玉到家的時候,陳司懸已經將那兩只雞殺好,甚至連毛都拔干凈了。
“這你要如何做”陳司懸把兩只雞放到案板上問道。
“我今天沒什么力氣,你再幫我把椰子開了。”宋墨玉把菜刀遞過去,“你知道怎么開不”
“你之前做椰子糕的時候我看到了。”陳司懸拿起菜刀,找到椰子的中心線,用刀背沿著這條中間線把椰子敲開。
里頭的椰汁精準地倒進了湯碗里頭。
陳司懸拿著刀繼續轉動椰子,直到把椰子分為兩半,露出里頭白嫩嫩的椰子肉為止。
“不錯不錯,再用勺子把椰肉挖出來。”宋墨玉遞給他一個湯匙。
“這么復雜”
“不復雜那豈不是人人都會做了,我還怎么賣錢。”宋墨玉一邊把雞斬成塊一邊說道。
“等你把兩個椰子挖完,你去把霍師傅請過來。晚上請他來吃頓便飯,若是他徒弟也在就一并請過來。”宋墨玉又說。
陳司懸一愣“福瑞大酒樓那個霍師傅”
“你這不是廢話,我不就認識這么一個霍師傅。”
“好端端的,怎么想起來請人家吃飯了”
于佑的事牽連甚廣,那馬游似乎都難以置身事外,這福瑞大酒樓不知道猴年馬月才能解封了。自那以后霍德福似乎就開始閉門不出了。
偶爾有大戶人家想請他去做廚子,似乎也被他拒絕了。
“因為我的新店缺個大師傅。”宋墨玉把新鮮的雞肉整齊地碼在盤子里說道,“我連店名都想好了,宋家百味雞,你覺得如何”
這也算是宋家好食的第一個分店了。
不賣其他,只賣雞。
陳司懸來了興趣“百味”
“椰子雞,豬肚雞,東安雞,黃燜雞,白切雞,大盤雞,地鍋雞,蔥油雞”宋墨玉光是說怎么做雞就能說半天。
活活給陳司懸說餓了。
“人家未必肯來。”陳司懸嘆口氣。一個人一旦失去了斗志,便很難再恢復了。
當陳司懸出現在霍德福家的院外時,正聽到劉齊在院子里和霍德福說話。
“師父,今天柳員外家來人,開了一兩銀子一個月請您去。托我來跟您說說。”劉齊一邊給霍德福倒水一邊說。
霍德福坐在院子里,手里攥著一把菜苗“不去。”
劉齊無奈,這也不是霍德福第一次推拒了。他師父四十多歲了,性子依然十分倔強。只要他自己不想通,別人說破天也無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