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蟜獨自走在路上,懷念著嫂夫人溫馴的神情。
甚至已經想好了要教嫂夫人的內容,若是能夠嘗試一番,定然令人無比舒暢。
一念至此,腳下的步伐甚至加快了速度,冷清的街道也難以冷卻他內心的火熱。
除了從盡頭走來的血衣侯
成蟜有一句臟話不知當講不當講。
這白毛是不是跟蹤自己,就這么巧碰面
血衣侯不知在哪兒拿出來的酒杯,優雅的晃蕩著。
“長安君,深夜獨自在王城里行走,似乎有急事”
當他發現成蟜的那一刻,心中很狐疑,這小子是不是在跟蹤他。
他去了王宮碰見了成蟜,剛從姬無夜的府上出來準備回府,又碰見了這小子。
成蟜戒備著,感知著四周,看有沒有三百刀斧手埋伏著。
他倒是不擔心,大不了靈力直接灌注雙腿,直接開閃。
跑到驚鯢面前就是勝利
“侯爺好雅興,在孤月之下飲酒,不寂寞嗎”
看著成蟜警備的樣子,血衣侯心中一動,難道是巧合
他緩緩走到成蟜面前。
“雖是王城,深夜也難免冷清,長安君不如與本侯喝一杯”
血衣侯主動邀請,存了試探的心思。
與成蟜的幾次接觸,發現此子并非庸人。
成蟜一聽血衣侯要請他喝酒,差點hetui出口。
“咳,夜深了,改日我請侯爺飲一杯,告辭”
他不準備在這兒繼續和血衣侯閑扯,三十六計走為上計。
血衣侯眼神一瞇,對著成蟜隨意使出一掌。
成蟜察覺出掌上的勁力,輕皺眉頭,當即拔劍迎了上去。
血衣侯冷笑一聲,寒冰內力附著在手掌上,與成蟜硬拼一招。
隨即,成蟜感到虎口發麻,手上冰涼至極。
一招之下,成蟜便判斷出血衣侯比天澤要強,不是天澤那樣處在頂尖高手中的下水道,至少在頂尖高手中,也能排在下游。
比玄翦這樣處在中游的頂尖高手還是有差距,但可以肯定,比驚鯢這樣頂尖高手中的頂尖還差得多。
“血衣侯,你是要對本君行刺不成”
血衣侯輕笑著,配上那蒼白陰冷的膚色,被月光一照,顯得陰氣森森。
“長安君誤會了,本侯只是見公子身手不凡,想切磋一番。”
剛才對拼一擊,察覺到成蟜不過先天的內力,便不再放在心上。
他很自負,認為只有內力的高低,才能評定一個人是不是高手。
若是成蟜知道血衣侯咋想的,一定很想告訴他,這里是秦時明月,不是金庸宇宙。
秦時里的戰斗更偏向于古龍里面的玩法。
能一劍封喉,絕對不多出手。
“既然已經切磋過了,侯爺便請吧。”
成蟜收回佩劍,語氣平靜的說道。
若論起來,他似乎也應該喊血衣侯一聲表哥或者表舅子啥的。
不過,既然明珠夫人說了要刀了血衣侯,那到時候也不用客氣了,直接架在火上烤了
血衣侯單手背負,飲了口美酒,淡定的從成蟜身邊走過。
看著血衣侯那高高在上,桀驁的模樣,成蟜真想用靈力給他來一下。
不過為了不讓嫂夫人久等,成蟜決定到時候算總賬,非得讓焰靈姬烤了這老小子。
成蟜熟練的翻過高墻,輕車熟路的走向嫂夫人的閨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