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就這樣,在成蟜和田蜜的一點一滴之中悄然流逝。
朱仲進入大澤山,到了神農堂,帶著些狡黠的眸子閃過一抹冷光。
從懷里拿出從田蜜那里得到密信,密信沒有被打開,上面的火漆依然還在。
不過朱仲卻是不在意,田蜜選擇在那個時候,送信給烈山堂堂主,顯然很有問題。
現在農家六堂雖然在俠魁田光的管理下,還算和諧,但六堂之間也不是鐵板一塊,各自有各自算計,特別是外姓三堂和田姓三堂,經過多年的相處,大大小小的矛盾不知積累了多少。
想到田蜜那個女人,朱仲便很惱火,真以為攀上司徒萬里就攀上枝頭了么。
不過他也清楚,哪怕自己成為神農堂堂主朱家的義子,也不一定能繼任神農堂堂主之位。但那司徒萬里卻是有可能坐上四岳堂堂主之位,依照田蜜那女人現實的眼光,選擇單身老男人司徒萬里,也不是什么讓人意外的事。
真當他是那種無腦的舔狗,他朱仲就讓田蜜,知道什么叫做意想不到的驚喜
矮胖朱家見到朱仲回來,面具變喜。
“朱仲,你回來了”
對于這個剛剛收下的義子,朱家比較滿意,懂事聽話機靈,練武天賦也不錯。
朱仲擦了擦汗水“義父,我有要事稟報。”
朱家有些疑惑“何事如此著急”
朱仲連忙道“這次司徒萬里托您派神農堂弟子前往韓國新政幫忙,現在已經得手,但隨我去的農家弟子田蜜,卻讓我送一封信給烈山堂堂主。我懷疑司徒萬里和烈山堂有勾結。”
朱家面具變哀“怎么回事細細說來。”
“田蜜那女人自從隨我到了新鄭,不知使了什么手段傍上了司徒萬里,這信我懷疑是司徒萬里送給田猛的。這次新鄭潛龍堂至少得到幾萬金幣,這司徒萬里借用我們神農堂的力量,不給我們好處不說,反而還準備勾結烈山堂。”
朱家自語道“不應該啊,司徒老弟是什么人,我還是比較清楚的,他對女人根本沒興趣,所以到現在也沒娶妻。至于勾結烈山堂,沒有道理啊。朱仲,是不是你誤會了”
朱仲聲音有些急切“義父,要知道六堂堂主之位不但需要俠魁定下,還需要其他堂堂主表決,司徒萬里為了四岳堂堂主之位,與烈山堂堂主田猛有勾結再正常不過,要知道田猛和田虎的蚩尤堂可是同氣連枝,加上義父這一票,他基本上就坐上四岳堂堂主之位了。”
朱家面具變怒“這些年田猛他們越來越過分,明里暗里排擠我們這些非田姓的農家人,沒想到司徒老弟竟然會”
未等朱家說完,一個神農堂的精英弟子進來,遞上一封密信。
“堂主,司徒堂主的信。”
朱家拿著信,疑惑的打開,速覽了一遍。
面具轉喜“朱仲,看來是你誤會了,司徒老弟沒有與田猛勾結,而是為了”
朱家連忙閉口,司徒萬里在信中交代要保密,不能說與他人。
“朱仲,你先下去吧,為父已經知道了事情的全貌,你不用擔心,事情沒有你想的那么糟糕。還有這封信,你去交給田猛吧。”
朱仲皺眉,難道有什么他不知道的
但也不敢追問朱家,他費盡心思拜朱家為義父,可不想白白浪費之前的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