鸚歌心里有些震驚,紫女和紅蓮好像還不知道,成蟜很可能也和胡夫人有一腿。
這是她在和成蟜在胡夫人屋里云雨的時候,觀察到的,看成蟜對屋里了如指掌的樣子,若說成蟜不經常在胡夫人屋里,她才不信。
至于成蟜在胡夫人私人臥室里做什么,以成蟜那好色的樣子,怎么可能只是單單的聊天。
而若是她沒聽錯的話,胡夫人是弄玉的母親。
這
鸚歌低眉斂首,雖然這些在貴族之間時而有之,但一般很難放在明面上說。
肯定紫女和紅蓮不知曉后,鸚歌果斷把這個可能的猜想鎖在腦子里。
要是在不知情的情況下,壞了成蟜的好事,她可不是受寵愛的紫女紅蓮,會要命的,甚至還有墨鴉和白鳳的命。
成蟜不知道紅蓮主動找上了紫女,甚至鸚歌還發現了自己和胡夫人不正當的關系。
此時他們的車隊正被平陽重甲軍的斥候給帶入軍營。
焱妃和驚鯢寸步不離的跟著他。
至于掩日趙高六劍奴等人,被成蟜安排扮作隨行秦兵。
“哈嘿”
“哈嘿”
成蟜看著迎著夕陽在訓練的黑甲士卒,濃烈的肅殺之氣直沖天際,讓成蟜心神有些恍惚,而這才不過千百甲士。
“不愧是號稱平定千軍,重甲一方的平陽重甲軍,僅僅只是操練,便讓人感到一股殺伐之音。”
帶領車隊的斥候伍長聽到之后,略微得意“那是,我們平陽重甲軍可是軍中精銳,大小戰役不知經歷多少,不是我吹,這三萬平陽重甲軍頂得韓軍十萬。”
成蟜聞言淡笑,“王齮將軍與平陽重甲軍常年駐守太原一帶,而今忽至秦韓兩國邊界鎮守武遂,可知為何”
斥候伍長撓撓頭盔“上面的事兒,我們這些大頭兵怎么知道,興許是要攻打韓國吧,近幾個月都沒打仗,有些閑得慌了。”
成蟜呵呵一笑,秦制有軍功者才能獲得爵位獎賞,因此秦軍對打仗這件事很熱衷。
可惜
萬事有利有弊,成蟜也不好對此說什么,時代如此,他也不想嘔心瀝血去改變這些。
無他,時間太長了。
成蟜回想原著,王齮可是動作不少,而現在卻讓他感覺奇怪,如此風平浪靜,難道王齮不打算動手了
斥候伍長恭敬的對著馬車行禮“尚公子,前方就是軍備營帳。”
嬴政緩緩掀開車簾,走下馬車,“王齮為何不出來接見”
自從在營外發現車隊,從使臣李斯那里確認了嬴政的身份,斥候伍長既是興奮又是忐忑,現在被嬴政一問,有些慌。
“屬下,屬下不知。”
嬴政沒有說什么,“前方帶路吧。”
蓋聶在嬴政跟前輕聲道“此處守備空虛,且與中軍相隔”
嬴政擺擺手,“無礙,有成蟜在此,王齮還能翻出什么浪花。”
蓋聶不再多說,他也清楚成蟜的實力和隨行的強者,只是謹慎使然。
營帳不大,五位斥候加上成蟜驚鯢焱妃和嬴政蓋聶,讓營帳變得有些狹小。
一位發須皆白,虎背熊腰,氣勢雄渾的老人大笑“你們做的很好來,這是我敬你們的。”
王齮端著青銅酒杯,來到斥候伍長面前。
斥候伍長面色興奮,恭敬而又惶恐接過酒杯,雙手捧著喝了下去,不敢灑出一滴。
軍中規定不得飲酒,除非立下軍功,這一杯酒喝下去,說不得能夠升一級爵位。
王齮握著酒杯,冷哼一聲,在斥候伍長還在喝酒的時候,強勁有力的大手已經握住佩劍。
蓋聶面色一變,把劍守在嬴政身前。
成蟜眸光一閃,對于這個斥候伍長他還是挺有好感,輕咳一聲。
驚鯢霎時出手,沒有拔劍,只是用劍鞘便擋住王齮斬下斥候伍長的一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