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來太恥辱了,追殺不成,反而成了成蟜奴仆,恐怕她是有史以來,被搞得最卑微的天人了。
魯豐勉強一笑,誰知道正主會在這里,他又沒看過成蟜的畫像。
成蟜估摸著蓑衣客估計已經溜了,想了想,試試讓白鸞控制夜幕和流沙一起搜捕一下。
“有韓信的畫像沒”
魯豐搖頭道“沒人見過他的真面目,即使有時露出面容,也是偽裝的人皮面具。”
成蟜直道好家伙,這兩個韓信沒一個是庸才。
“那就算了,隱家在哪里”
他就不信,蓑衣客就一直不跳出來,要是不跳出來,那就真就算了,反正也沒啥仇。
要是真的跳出來的話,那就鎮壓掉,想活命就給他干活。
魯豐爽快道“在衛國。”
成蟜愣住“魏國魏國哪里不會是在都城大梁吧”
說到后面,成蟜不禁一笑,莫不是魏國已經被隱家暗中控制了吧那也太搞笑了。
魯豐尷尬道“是魏國的附庸國的那個衛國。”
成蟜“噢”了一聲,怪不得呢。
戰國七雄,哪怕最不中用的韓國,若是隱家在韓國,也不可能發現不了。
巧了不是,正好他也準備順路經過衛國再去趙國。
本來只是看看號稱七國第一美人的麗姬,現在看來得加上一個目標了。
那么多錢,放在隱家那些遺老貴族,浪費了不是
“給他們兩個打上記號。”
跟在成蟜的身邊不短,白鸞也懂了些成蟜腦回路。
伸手用上一些寒冰內勁,打入到魯豐和魯收體內。
魯豐和魯收不敢抵抗,只能任由寒冰內勁入體,潛入到他們的五臟六腑之中。
成蟜搖了搖折扇“幾天后,我會去衛國,到了衛國,一手交錢,一手嗯,幫你們解開。”
五萬金幣也是好多錢呢,不能錯過。
白鸞清冷道“這道寒冰內勁只能維持三個月,若是三個月不能化解,下場你們清楚。”
魯豐無奈道“明白,在下告辭了。”
成蟜沒有阻攔,他知道,隱家應該沒有天人,若是有的話,魯豐早就報上名號了。
更何況,哪怕是有,也不可能輕易解開白鸞蘊含靈力的寒冰內勁。
他現在有點兒迫不及待去衛國了,本來還想在韓國榨點油水。
卻不想韓國旁邊竟有一大塊肥肉,要是不拿過來炫兩口,那就是罪過。
他可是剛被政哥“被贊助”二十萬金幣呢,加上造車,手頭有點兒緊了。
沒有個幾十萬金放在兜里,有點兒不踏實。
魯豐和魯收心里也有些不踏實。
不把蓑衣客韓信找出來揍一頓,心里能踏實就怪了。
不過,哪怕蓑衣客把他們坑得那么慘,也沒想過殺了泄憤。
實在是蓑衣客在隱家的地位有點兒微妙,不少落魄王室指望著到時候讓蓑衣客帶兵復國呢。
他們魯氏一脈也有這樣的想法。
打仗,他們是不懂。
但明白,要想打勝仗,沒有一個靠譜的將帥是不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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