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還有一點時間,完全夠青登和沖田一起到附近喝碗糖水再回來,因此近藤也未阻攔青登和沖田,只對二人提醒了句“早點回來”。
青登和沖田一前一后地奔到了沖田所說的那座離比賽場地很近的糖水攤。
這座糖水攤這時剛好沒有什么客人,青登二人順利地各點了一碗糖水后一飲而盡。
“哈喝了自己喜歡
喝的東西后,果然就不會覺得有那么緊張了呢。”沖田一邊感慨著,一邊將一飲而盡了的空碗遞還給糖水攤的攤主。
“沖田君,你現在很緊張嗎”青登將手里的最后一口糖水灌入口中。
“剛才還挺緊張的。”沖田嘻嘻一笑,“但在喝了愛喝的糖水后,就感覺好受多了。”
“那就好。”青登將空了的碗還給糖水攤攤主,然后以諧謔的口吻接著道,“沖田君你可是我們試衛館的絕對主力啊,你如果因太過緊張而導致發揮失常的話,那可就麻煩了啊。”
“其實,不論我現在的狀態究竟怎么樣,結果都不會有什么差別啦我們今天肯定是打不贏小千葉劍館的,我么今天所能做的,也就只有傾盡全力地向周圍的看客們展示我們天然理心流的威力而已。”
青登一怔,然后扭頭看向正將嘴唇抿得緊緊的沖田。
“我們試衛館的兩大主力源叔和土方先生今日都不在。”
源叔和土方先生青登思索片刻后,才想起沖田所說的這二人是他直到現在都未曾蒙面的試衛館的重要成員井上源三郎和土方歲三。
“我們面對小千葉劍館唯二勝過的那兩場比賽,都是我們試衛館的所有主力俱在才勉強打贏的。”
“今天源叔和土方先生全都缺席,不論怎么想,我們試衛館今日都是勝算渺茫啊”
話說到這時,沖田猛地停住,然后用力地搖腦袋,纖細的馬尾辮四散飛揚。
“不好不好不好,怎能在比賽都還未開始時,就說這些晦氣的東西呢”
沖田抬起雙手,用力地揉捏臉頰。
待他將雙手放下后,他的神情已恢復回了燦爛的笑臉。
“好了,橘君,我們回去吧若是回得太晚了,近藤兄肯定又要數落我了。”
“嗯。”
沖田走在前頭,領著青登沿原路折返。
這時,在沒有任何預期的情況下,自不遠處傳來的一組對話讓青登和沖田的腳統統頓住。
“嘖好緊張啊我第一次在那么多人的圍觀下和人比賽劍術”
“我也是你看,我現在緊張得整只手都在抖。”
“我倒感覺還好呢,我一想到今日的對手是那個試衛館,今日這場紅白合戰會是一場很輕松的比賽后,頓時就覺得不緊張了。”
“哈也不知道是誰給的試衛館勇氣在梅花祭和我們打劍術比賽。以前,他們的近藤勇、沖田總司、土方歲三、井上源三郎這四大主力俱在時,都不是我們的對手。今日他們的土方歲三和井上源三郎都缺席了,他們要拿什么和我們打”
“唉,我最煩和試衛館打紅白合戰了,和他們比賽劍術一點意思也沒有。他們也就只有近藤、沖田、土方、井上4人有著很強的實力,其余人呵。”
“被那么多人圍觀如果他們像半年前的某次比賽那樣,連一炷香都未到就敗下陣來哈,那可真是要笑死人了啊。”
“我猜他們應該打從一開始就沒想過要取勝吧。我猜他們應該只是想接著這個機會來宣揚下他們的天然理心流。只要他們打得足夠賣力、打出雖敗猶榮的氣勢,多多少少也能將他們的天然理心流給宣揚出去。”
“有可能。我也覺得他們應該就沒想過要贏,就只是想借機宣揚天然理心流而已。”
“好了,別聊了,都吃得差不多了吧差不多該回去了。走吧。”
說話者,是6名正站在一座烤魷魚攤前的青年。
這6名青年青登都非常地眼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