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換沖田對青登發出提問。
“嗯。反正閑著也是閑著,干脆就來練會兒劍了。”
“橘君你果然很勤奮呢身體的狀態目前恢復得怎么樣了”
和青登住在同一屋檐下的沖田等人,自是知道青登近些日正在積極地進行“身體復健”。
“算是正有條不紊地恢復中吧。”青登半開玩笑道,“肌肉和骨頭都還很僵硬,應該要花上些時日才能徹底恢復回傷前的狀態。”
“有在平穩地恢復就好。我待在這兒會不會影響到你的練習了呀”
“不礙事。”青登擺了擺手,“倒不如說沖田君你來得正好,我恰好有件事想要和你聊聊呢。”
“有事要和我聊聊”沖田疑惑地歪了歪頭。
“我今天下午從土方那兒聽說了。”青登微笑道,“你大姐沖田光和你的大姐夫沖田林太郎要來江戶參加近藤君的婚禮,這是真的嗎”
沖田怔了怔。
然后將左手伸到腦后,把玩他的那根馬尾辮。
在沖田手指的把玩之下,纖細的馬尾在他的腦后輕盈地躍動著。
“土方先生將這事告訴你們了啊是呀,在知道近藤兄要結婚后,我大姐和我大姐夫便寫信過來,表示一定會來婚禮現場祝賀的。”
“本來我二姐也寫信說想要來,但因為她現在所住的地方距離江戶實在是太遠了,所以只能作罷。”
沖田共有2個都已經嫁人了的姐姐。
大姐沖田光嫁到距離江戶并不算很遠的多摩郡日野宿。夫婿是個上門女婿,在嫁給沖田光后便改名為了沖田林太郎。
二姐沖田金則嫁到了頗為遙遠的地方。
“你大姐大概要到何時才能到江戶呀”
“不知道。大姐她沒在信里說他們會在什么時候到。”
說到這,沖田朝青登揚起疑惑的視線。
“橘君,你怎么好像很在意我大姐的樣子”
“因為沖田光小姐的大名,我早已是如雷貫耳了啊。”青登微笑道,“近藤君和土方都跟我提及過你和你大姐長得很像,就跟同一個模子刻出來的一樣。”
“所以我老早就想親眼看看你大姐是不是真的和你有那么像。”
這個時候,青登忽然注意到沖田此時的表情有點古怪。
秀長的眉毛微微蹙起,眼皮沉低,嘴唇微微抿起,眉宇間掛著似有似無的憂愁之色,探到腦后的左手也頓住了,不再把玩高高掛于后腦勺上的馬尾辮。
“沖田君,為何突然露出一副愁悶的表情怎么了”
“嗯啊,沒什么。”
沖田的身子輕輕地抖了一下。
緊接著,青登看到了他很熟悉的沖田標志性的陽光笑臉。
纖細的馬尾辮再次在沖田的腦后輕盈躍動。
“我只是在煩惱等我大姐和大姐夫來了后該怎么應付他們的催婚而已。”
“催婚”青登愣住了。
沖田的瞳間和雙頰緩緩浮現出肉眼可見的無奈、苦澀之色“我大姐是那種覺得結婚不宜太晚的人。”
“去年,我剛過15歲的生日時,大姐就開始寫信來催我結婚,并開始給我物色相親對象”
說到這,沖田重重地嘆了口氣。
“我現在還不想與人成婚、建立家庭”
“我跟大姐說過好多次我目前沒有結婚的意愿,不要再來催我結婚,也不要再幫我物色相親對象。”
“但大姐她完全不聽我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