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外地來的雅庫扎團體,想在江戶插旗,結果被武力值強悍的“清水一族”團滅了
“清水一族”的種種暴行,真是說上三天三夜也說不完。
盡管大月實心里很清楚,像“清水一族”這種級別的雅庫扎團體,已有著很重的商團屬性,并非是啥規矩都不講的土匪。
但大月實還是想盡力避免和這種殺人如麻、血債累累的組織保持距離。
“阿實,沒事的。”
常次看出了大月實的不安,他伸出雙手,抓住大月實的雙肩,嘴角揚起自信的弧度。
“就只是和他們談生意而已,又不是在做著什么會得罪人家的腌臜勾當。”
“如果和他們的生意談不順利,大不了不談就是了。”
“放寬心吧”
常次用力地拍了拍大月實的雙肩。
大月實“嗯”
卻說回青登那邊
在與大月實分別后,青登順利地與木下舞會和。
“青登。”手里抓著一包烤年糕的木下舞踮起腳尖,好奇地向青登的身后張望,“我好像有看到你剛剛在和什么人交談那人是誰呀”
“家父朋友的女兒。”
青登如實相告的下一瞬間,木下舞的表情僵住了。
但青登緊接其后所送出的話語,又讓木下舞的神情恢復了正常。
“雖說和那人姑且是青梅竹馬的關系但自打她于一年多以前遠嫁奈良后,就沒再和她聯系過了。”
“你那朋友已經嫁人了呀”木下舞露出微不可察的松了口氣的神情。
“嗯,是的,嫁了個奈良的富商。剛剛偶遇到了她,就姑且和她聊了幾句。”
“青登,難得的故友重逢,你不再去和人家多聊幾句嗎”
“那倒大可不必。我其實在老早之前,就和那人不是特別熟了。硬要和她聊,也不知道要聊些什么,也就只能聊聊天氣、聊聊今天都吃了啥。”
木下舞的表情霎時變得更加放松,眸中深處更是直接閃過一抹隱隱的慶幸,嘴角翹起一個若不仔細觀察都發現不了的細微弧度。
不愿在大月實的話題上多聊的青登,主動變更話題。
“阿舞,走吧。”青登將剛從茶攤那兒買來的甜水遞給木下舞,“咱們還有很多地方沒有去逛過呢。”
“嗯”
“左左木大人左左木大人”
左左木驀然聽到有人在喊自己。
循著聲音所傳來的方向轉過臉去,便見一名身材很瘦小的矮個子擠開人群、朝他這邊奔來。
此人不是旁人,正是他麾下的一員得力手下金三郎。
“怎么了”左左木不動聲色地問,“是你負責的街區出啥事了嗎”
今夜,左左木派給金三郎的任務,是巡視日本橋西端的街區,保護他們“清水一族”在日本橋西端的“場子”。
瞅見金三郎這副急急忙忙的模樣,左左木下意識地以為是不是他所負責的那片街區出啥急事了。
“不是的。”奔到左左木跟前的金三郎一邊氣喘吁吁地調整自己紊亂的呼吸,一邊用力搖頭,“我那邊一片祥和,沒發生任何亂子,就只是”
說到這,金三郎頓了頓。
他仰起腦袋,以警惕的目光環視四周,然后將嘴唇貼近左左木的耳畔,對著左左木低喃著什么。
“”左左木剛剛還一副古井不波的模樣,可在金三郎的耳語聲落盡的那一瞬,他神色突變。
“我知道了。”左左木沉聲道,“辛苦你了。退下吧,該做什么事,就接著去做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