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田“沖田君早上好”
雖一臉迷湖,但總司仍能精準地從水井里打好水,并有條不紊地刷好牙、洗完臉。
“齋藤君,原田君。”
因洗完臉而稍稍變精神了些的總司,一邊放下手中的擦臉布,一邊對齋藤和原田隨口問道。
“橘君他去哪了怎么從剛才起,就沒見到他”
齋藤輕輕搖頭。
“我知道”原田咧嘴一笑,“我剛才看到他和那個那個誰來著小千葉劍館的那個長得很漂亮的女人叫啥名來著”
總司一愣“千葉左那子嗎”
“啊對對對就是千葉左那子。我剛才看到橘先生他穿得整整齊齊地和那個千葉左那子離開了。”
“左那子她怎么會突然來我們試衛館她和橘君去哪了”
總司像連珠炮一樣地連問數個問題。
“這個我就不知道了。”原田聳聳肩,接著嘴一咧,一邊憨笑,一邊換上半開玩笑的語氣,“說不定是一起去哪兒玩了吧。”
“”
“你看啊,橘先生和那個千葉左那子的關系,近來不是一直很好嘛,橘先生他三天兩頭地就去小千葉劍館那兒露臉。”
“”
“雖然橘先生嘴上說著是為了看他那頭寵物牛,才頻繁地拜訪小千葉劍館但我很懷疑這是橘先生的托詞。”
“”
“他之所以總去小千葉劍館竄門,極有可能就是為了能和千葉左那子幽會。看牛什么的,只不過是用來打掩護的借口。”
“”
“如果橘先生真和千葉左那子有著啥特殊關系倒也并不稀奇呢,畢竟我個人認為那倆人還挺般配的。男才女貌呢。”
“是郎才女貌。”齋藤默默糾正原田的用詞錯誤。
原田一直自顧自地不斷說著,所以他完全沒有注意到其身旁的總司,從知曉青登現在和左那子獨自外出后,就一直一言不發的,并露出了一種很有韻味的古怪表情。
江戶,郊外某地
知了知了知了
夏季獨有的“音樂”,也難以忽視的壓倒性存在感包圍青登全身。
左那子小姐到底是要帶我去哪啊
青登掃了眼從他頭頂飛過的蟬,然后將困惑的視線集中到了走在他前方引路的左那子的背影上。
在離開試衛館后,左那子便領著青登直往江戶的郊外而去。
一路上,為了打發無聊的趕路時光,青登找了不少的話題來同左那子閑聊。
結果,面對青登所拋來的種種話題,左那子總一副興致缺缺的態度。
要么是隨口附和。
要么就是用“嗯”、“哦”這種在“把天聊死”上,從不讓人失望的“最佳敷衍詞匯”來搪塞青登的話題。
這讓青登更加確信左那子今日的狀態,確實是有點怪怪的。
既然左那子一副無心聊天的模樣,那青登也不跟她硬聊,行程中途就閉上了嘴巴,不再多言。
二人就這么互不作聲地穿過富含人煙的江戶市區,來到花蟲草木特別多的江戶郊外。
看著周遭這遠離人世塵囂的大自然青登愈發迷惑左那子究竟是要把他帶到哪兒去,她所說的需要他相幫的忙,到底是啥
就這么沒頭沒腦地跟著左那子又朝前走了好一段路后,青登忽地聽到前方傳來如銀鈴般悅耳的“叮冬”聲響。
是溪水流淌的聲音。
向著水流聲連行四十余步,穿過一片濃郁的灌木,豁然開朗一片空曠平坦的河岸,鋪呈在青登的眼前。
由堅實的黃土地構成的河岸,長滿柔軟的嫩草。
興許是因為毗鄰著一條河流,所以河岸的溫度令人覺得頗為適宜。
順著河岸向北,是一條約莫3米寬的小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