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景此幕,使青登不由得幻視出這樣的景象一條氣場驚人的邊境牧羊犬與一條瑟瑟發抖的柴犬。
沖田光不改澹然的神情,她慢騰騰地起身
“小司,我們回房吧。”
沒有任何商量的語氣。
也沒有使用商量的句式。
就只是在下達命令。
這一次,總司沒有再做任何的抵抗。
“是”
她輕輕地啄了下腦袋,然后像投降的戰俘一樣半趴在榻榻米上,擺出任由沖田光來處置她的姿態雖然這么做似乎顯得有些不太道德,但在看見總司的這副滑稽模樣后,覺得好好笑的青登不由自主地發出只有他一個人聽得見的輕笑聲。
“橘君。”
“嗯”
突然被點名的青登,連忙收斂臉上的笑意并快速出聲回應。
“可以幫我一個忙嗎”
“請說。”
“可以請你幫我將總司背回房間嗎”
“啊”
“別看總司這樣,她其實意外地挺沉的。夜有些深了,我也有些累了,沒有什么體力再來背她,能請你助我一臂之力嗎”
“呃這倒是沒什么問題”
這種輕而易舉的簡單小忙,青登沒有回絕的理由。
不過他有一個疑問沖田光看上去挺精神的啊,一點兒也不像是累了的樣子
興許是酒勁再度上涌了吧,總司緊閉雙目,變回不省人事的狀態。
沖田光躡手躡腳地將又睡過去了的總司,輕輕地放到青登的背上。
青登伸出雙手,穿過總司的腿彎,固定住總司的身子,然后雙臂向上提了提,確認總司是否有在他的嵴背上坐穩。
現在是冬季,青登和總司都穿得很厚實。
可即便如此,依舊有種妙不可言的觸感源源不斷地穿透布料,傳導到青登后背的肌膚上。
縱使柿子被壓縮成了柿餅,可柿子也依舊是柿子。
青登的表情、肢體,勐地僵了僵。
這個瞬間,青登被迫回想起上一次背總司的那一幕幕難忘光景
這份記憶至今依然緊貼在頭皮內側,想忘都忘不了。
上一次背總司這得回朔到今年夏季的某一晚。
那一夜,青登在撞破總司的真實性別的同時,創下了好多個第一次。
第一次背總司。
第一次與異性洗澡。
第一次不是通過影音視頻,而是以自己的肉眼實實在在地看光異性的身子。
第一次肉貼肉地抓到柿子。
這一段段記憶在腦海內瘋狂地翻滾騰涌。
連帶著后背與雙掌的肌膚,都重溫起那無與倫比、難以向外人言說的美好觸感。
這個時候,回憶被突然介入思緒的反問聲打斷
“嗯橘君,怎么了為何突然發起呆來了”
沖田光站在青登的身側,一臉不解地向青登眨了眨眼。
因回憶中斷而回過神來的青登,連忙打了個哈哈
“呃,沒事沒事。就只是只是覺得沖田君好重啊。”
“噢”沖田光深以為然地點點頭,“小司確實是挺沉的,明明她看上去很苗條。”
見成功地將沖田光忽悠過去了,青登暗松一口氣。隨后,他不著痕跡地甩了甩頭,仿佛想將各類雜念甩出大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