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她沒有明明白白地說出來,但青登能從其平日里的言行中隱晦地感知到左那子比木下舞更難接受自己未來的丈夫有別的女人。
長路漫漫啊闌
也罷能夠用上這個天賦的那一天,總會到來的
“橘君。”
這個時侯,德川家茂朝青登走了過來
青登腦海內亂七八糟的紛飛思緒,受德川家茂的這句稚嫩嗓音的介入而中斷。
“辛苦你了,有受傷嗎”
青登搖搖頭,答“這種程度的敵人,還不至于讓我受傷。”
德川家茂頷首“嗯,那就好。”闌
二人談話間,天章院與二重姐妹相繼圍了過來。
“將軍大人。”
紗重把嗓音壓得極低,以哪怕是就站在她面前的德川家茂等人,也險些沒有聽清的音量說道
“趁著奉行所三回的官役,以及附近的自身番的吏員們尚未趕到,我們快離開這個是非之地吧。”
等治安人員抵達此地后,哪怕青登一行人是受害者,也免不了被抓去附近的自身番哨站乃至奉行所的衙府內問話。
屆時,今日這場德川家茂期待已久的微服出訪,勢必會泡湯。
明白其中利害的的德川家茂,不假思索地點點頭闌
“嗯,你說得對。我們走吧。”
就在一行人正欲快步離開時
“咦我認得這人,這人不是那個平山沖嗎”
驀他,自不遠外響起的一道驚呼,吸引了青登還有德川家茂的注意力。
“嗯啊,真的耶,真的是那個平山沖。”
只見在青登等人右手邊的方向,有兩個年紀都在40歲上下的半老徐娘,一邊對著剛剛與青登激戰過一場,現在正昏死在地上的帥大叔指指點點,一邊侃侃而談。
“咦阿任小姐,阿堂小姐,你們認識這個浪人”闌
一個與這兩位大媽并肩而立的年輕女孩,疑惑問道。
“嗯,這個浪人叫平山沖。曾經是我和阿堂的老家也就是尾張藩的一員下級藩士。我記得應該是二十多前的事情了吧,平山沖因一場不幸的婚姻,而淪落成如今的這副不得不以四海為家的落魄境地。害平山沖被剝去祿位的那起事件,當年在尾張藩全境還挺有名的,我直到現在都還記得其始末與具體細節。”
“因為一場婚姻而淪落成浪人”年輕女孩歪了歪腦袋,面露不解。
“唔該從哪里講起好呢”
“阿任,讓我來說吧。想當年,我和我的父母就住在平山沖所開設的道場的附近,所以我比一般人更要了解平山沖的悲慘遭遇,我甚至還知道不少不為人所熟知的秘辛。”
“平山沖他本是尾張藩鄉間的一座傳授鏡心明智流的道場的師范。”
“憑著杰出的身手與良好的教學能力,平山沖的道場雖不能說是高明滿座,但也可說是濟濟一堂。”闌
“我記得很清楚,那一年是天保八年1837年也就是距今差不多24年前,平山沖通過相親娶了個很漂亮的女人。那個女人我記得是叫阿光。”
“我剛剛也說了嘛,我家當年就在平山沖的道場附近,所以我曾有幸親眼見過那個阿光一眼。”
“確實是個極美的女人皮膚白白嫩嫩,眼晴大大的,嘴巴小小的,身段婀娜苗條,簡直就像是從美人畫里走出來的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