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連英吉利國、法蘭西國在哪都不知道
對于雀斑臉的石化,青登沒有感到任何意外。
雀斑臉的這副反應與模樣,盡在青登的預料之內。
“哼,所以我才說你們只是一幫耳目閉塞的井底之蛙啊。”
青登換上鏗鏘有力的語調。
“就讓我來告訴你們這是為什么吧因為西方諸國的文明水平更高就這么簡單。”
“將如山般高的鋼鐵打造成戰船,需要強而有效的組織能力;需要發達先進的科學技術;需要能研發科技,并且能把科技實用化的科學家;需要擁有一定的教育水平、經驗豐富的工匠總之,需要一個強大的國家。”
“方今的西方諸國,論民生,有兩腳一蹬就能輕松跑出數間距離的腳踏車;有能日行千里的鐵道列車。”
“論軍事,有能夠連續射出子彈的斯賓塞步槍;有堪稱航海術、冶金術、火器制造法、造船業等諸多學科的集大成者的鐵甲戰艦。”
“科技、金融、教育、軍事西方諸國在你們所能想到的每個領域里,皆創下了極為矚目的成就。”
“堅船與利炮這只不過是西洋諸國強大的表象而已”
在“鶯啼”與“健舌”的加持下,青登的嗓音既清晰又中聽,很容易使人聽得入迷。
漸漸的,茶屋內外愈發安靜。
全場人,皆沉默無聲。
剛剛喊打喊殺的儒生們,統統一臉的目瞪口呆。
湊熱鬧的看客們,聚精會神地聆聽青登地康慨陳詞德川家茂、天章院等人也是如此。
只見德川家茂和天章院,露出方才在偷聽儒生們地辯論時,未曾展現過的認真神情。一邊仔細傾聽青登所述的每一言每一句,一邊時不時地輕輕點頭。
話說回儒生們那頭他們眼下的心情,可謂是憋屈至極。
一個個的,表情窘迫,面色憋得漲紅。
被青登壓住風頭的他們,迫切地想要扳回一城,挽回臉面。
可任憑他們如何絞盡腦汁,都想不出現在究竟要說些什么,才能打擊青登的氣焰。
與人辯論時,最難受的地方莫過于對方口中的字詞,自己連聽都聽不懂
什么鐵道列車啊,斯賓塞步槍呀;腳踏車啊、金融呀全場儒生沒一個人聽得懂這些詞匯都是些什么意思。
他們這些儒家子弟每日都在苦讀圣賢書,哪懂這些啊
穿越者所自帶的學識與閱歷,對這幫書呆子而言,完全是降維打擊。
除此之外,青登目前身上所挾的氣勢,實在是太強了,直震得儒生們膽戰心驚,提不起斗志去打斷青登的演說。
會出現這樣的局面,是理所當然的。
青登是什么人啊
斬人無數,閱人也無數的仁王
既斬殺過數不清的宵小之輩,也跟勝麟太郎、千葉定吉、德川家茂等各行各業的風流人物談笑風生。
豐富且精彩紛呈的人生經歷,早就化為了珍貴的財富,融進了青登的骨血之中。
反觀正跟青登對壘的儒生們僅僅只是一群終日只知讀死書、認死理書呆子而已
只知空談的書呆子們,在真正的硬核狠人面前怯場這可實在是太正常了。
腐儒們最愛干的事情之一,就是拽文、借古喻今,喜歡拿老祖宗們的陳年往事來說事好那我就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青登不懂日本歷史,但中國歷史他還是很了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