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愛的人蹲監了對于缺乏社會經驗,過往的人生基本是在練劍與把持家務中度過的總司來說,這種事情已經超過了她的“可處理范圍”。
無助、迷茫之下,她本能地向她最依賴的三位前輩求助。
“好了所有人,聽著”
土方拍了拍手,響亮的鼓掌聲宛如鐘鳴一般在眾人的耳畔回蕩。
“所有人,都朝我看過來”
眾人的視線集中在土方的身上。
遍觀全場,刻下依舊神色澹然的人,只有三位土方歲三、山南敬助、齋藤一。
前兩位暫且不論,齋藤本就生了副不茍言笑、喜怒不形于色的性子,所以也無法分清他現在是真的澹定,還是單純的面癱。
“橘君只不過是被暫時關入小傳馬町的揚屋敷而已,何必一個個的如喪考妣虧你們還是腰懸雙刀的武士呢。”
土方說話難聽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了。
因此,總司、永倉等人俱已習慣土方的嘴臭。
倒是和土方不太熟的山南聳了聳秀氣的眉毛,面露不悅。
“首先,目前可以確定的是橘君確實是遭捕了。”
“被捕的原因的是在去年討伐甲斐的山賊時,橘君宰了一個陣前抗命的雜碎。”
“好死不死的,這個雜碎是旗本出身,而且還是那種名望頗高、家世頗顯赫的旗本,他的族人聯合其他直參,以濫用職權,枉殺忠良為由舉報橘君,并向官府施壓,迫使官府將青登收監。”
“橘君的入獄涉及政治斗爭,我們不可輕舉妄動。”
“什么”原田插話進來,“難道我們就這樣干瞪眼、啥事也不干嗎”
“聽我把話說完。”土方剮了原田一眼,“我說的是不可輕舉妄動,沒說啥事也不干。瞧瞧咱們眼下的陣容吧,2個直至近期才總算是獲得了一些名氣的道場主與道場少主。”
土方一邊攤手,一邊看了眼周助與近藤。
“1個農人出身的庶民。”
土方拍了拍自己的胸膛。
“4個道場學徒。”
土方的目光掃向總司、井上、山南、藤堂。
“3個道場食客。”
土方的目光反方向一轉,定格在齋藤、永倉、原田三人的身上。
“如此寒磣的陣容,是要如何幫橘君洗清冤屈這點人手連劫獄都辦不到。”
“那、那我們到底該如何是好”藤堂喃喃。
土方的嘴角揚起輕淺的弧度。
“倒也母需感到悲觀。”
“雖然我等只是一介要身份沒身份、要地位沒地位的普通人,但普通人也有普通人能做到的事情。”
“既然我們勢單力薄,那我們盡可能地收集同伴、壯大力量不就好了。”
“好在橘君的朋友遍天下,不愁找不到愿意為我們協助的人。”
“阿勝”
近藤反射性地應和道
“何事”
“阿勝,你去一趟小千葉劍館,找千葉定吉先生還有千葉重太郎、千葉左那子兩兄妹,向他們反映橘君與我等的現狀,就說我們想幫橘君洗清冤屈,望請助我等一臂之力。若方便的話,請派代表來我試衛館,與我等共商援橘大計。”
“小千葉劍館嗎好我明白了”近藤頷首。
“等一下。”這時,一道清朗的男聲插入進來,“近藤君,我陪你去,我是小千葉劍館的門人。有我的陪同,與千葉師傅等人的交涉應該能變順遂不少。”
說話者,正是山南敬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