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說,得了霍亂后,從發病到死亡前后都用不著半天
安政五年1858年,江戶霍亂大流行。僅江戶地區因霍亂而死的人就多達三、四萬人。整個江戶,家家披麻,戶戶掛孝。
此后二年,即安政六年1859和安政七年萬延元年1860,霍亂又反復出現。
橘隆之病亡于安政六年1859在這一年得霍亂,實在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
橘隆之不僅病狀與霍亂與相同,就連死亡時間也與霍亂的特征相吻合從發病到撒手人寰,前前后后只過了不到一天
而在自己生命里的最后一天,橘隆之的身體虛弱得難以開口,甚至連手指都沒法動彈。
就這樣,橘隆之直到咽下最后一口氣時,連句遺言都沒有留下
“那個時候,得虎狼痢不是啥奇怪的事情,每天都能聽到哪戶人家的誰誰誰得虎狼痢了。”
“可我怎么也沒想到我居然也有親眼看見親朋被此絕癥所困的這一天”
有馬的話語里,漸漸染上傷感的色彩。
“隆之病死我原以為,萬事就此作結了。”
“然而,就在隆之往生半個月后的某一天,我家的門縫底下被塞了一封信。”
青登的兩道濃眉在隆起的眼角上聳了聳。
“信”
有馬輕輕頷首,然后起身走向身后的書架。
他在多如牛毛的書海中翻找了片刻,最終摸出了一張泛黃的信封。
有馬將此信封遞給青登,示意青登拿去閱覽。
青登輕聲說了句“在下失禮了”,接著恭敬不如從命地從有馬的手里接過信封。
信封里只裝了一張干凈如新的信紙。
在將信紙抽出并展開后,青登的雙目頓時瞪圓。
“這是”
只見偌大的信紙里,僅寫了一句簡單的話
橘隆之并非病死,他是被一個名叫法誅黨的秘密結社給害死的
法誅黨
久違的詞匯
在與鐮鼬戰斗之后,青登就未曾與該組織有過交集了
正當青登兀自驚愕著時,有馬的講述聲再度響起。
“在看到這封信的內容時,我簡直不敢相信我的眼睛。”
“法誅黨這都是多么陳舊的名詞了啊”
青登聞言,不由得重重地調了下眉,他連忙將視線從手中的信紙上抬起。
“有馬先生,在收到這封信之前,你有聽說過法誅黨的名號嗎”
有馬搖了搖頭。
“知道得不多。我此前只聽聞在60年前,京坂地區曾冒出過一個自號法誅組的政治結社,組織成員涵蓋士農工商、男女老幼。”
“他們打出依循天地之法,誅殺奸佞的旗號,號召天下義士一起來打倒德川家族,很快就遭受江戶幕府的鎮壓,之后就沒有再聽說過他們的事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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