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君溫和道“有些事不便告知。”
鎮安王眉頭微挑,沉聲道“在我面前說退話的人,除卻陛下之外,你算是頭一個。”
武宓倒好茶后,便坐在了宇文君身旁。
顏澈對武宓觀感很好,一柄血矛,力挫多位成名高手,一日之間,收獲無數好評。
郡主輕語道“公子是宗門中人,而非廟堂中人,不愿多說,就自然有公子的緣由,父王莫要強人所難。”
“北寒夢前輩器重的人,怎會差呢。”
鎮安王越發相信,這個宇文君可能暗中和自己的閨女有過一些他不知道的事情。
宇文君何等敏銳,自然也察覺出了幾分端倪。
他猜測一夕宗的那位參加比武招親的俊彥和顏澈本是情侶,然只是猜測,如今還未得到證實。
顏澈郡主此話,無疑是加重了宇文君在這位王爺心里的份量。
武宓抿嘴一笑道“讓王爺和郡主見笑了。”
鎮安王思慮一番,輕聲言道“聽聞你的棋力可碾壓寄才寅,此事已傳開了,我有些不信,不知可否賜教一番。”
在鎮安王的心里,寄才寅終究是個上不了臺面的狗腿子,害怕這位年輕客卿長老的威嚴,并未好生與他角力。
宇文君只好應道“王爺有此雅興,我怎能拒絕呢。”
兩人同時移步,到了棋桌這里,武宓端來棋子,交由兩人。
宇文君微笑道“遠來是客,王爺先請。”
鎮安王古怪言道“口氣倒是不小,我成全你。”
宇文君相信這位頭生黑角的鎮安王棋力在寄才寅之上,不然也不會有如此作態,他倒是有些期待呢。
顏澈和武宓在一旁觀察,兩位女子眼角余光多有交流,潛移默化中對彼此生出許多好感,女人是敏感的,有些事只有她們自己知曉。
鎮安王執白子,先行出手。
兩人先是試探了十個回合,才開始逐步發力。
鎮安王的棋路極其霸道,大開大合,縱橫成鋒,宇文君從容應對,試探過后,宇文君已知曉鎮安王在何等水平上。
隨著時間的推移,鎮安王的臉色愈發凝重。
無論自己如何下黑手,就是奈何不了宇文君。
一個時辰過去了,棋盤已無處落子,雙方和了。
閨女端來了一杯熱茶,打趣笑道“頭一次遇見對手的感覺如何”
鎮安王先是對女兒柔然一笑,隨后一本正經的看著宇文君,問道“靈族有這等棋力的人不多,你可勝了我,為何成心要和呢”
宇文君倒也瀟灑,言道“既不想拍馬屁,又不想輸。”
鎮安王爽朗大笑,眼神犀利凝望宇文君,沉聲道“你倒是坦然,為何不去迎接我入城”
宇文君平和道“這些事已有人去做,我去了反倒是多此一舉,太年輕的身影站在最前方,有些不妥。”
鎮安王輕聲笑道“年紀輕輕,暮氣沉沉,可不是好事。”
宇文君從容道“很多人都對我這樣說過。”
鎮安王聞后,一時來了興致,冷笑道“我欲和你同境一戰,不知可行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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