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皇氣笑道“老狐貍,死一邊兒去。”
秋清緩步離開人皇陛下的正前方,給柏小衛騰開了地方。
人皇看了看柏小衛,憨厚樸素,此刻神情高深莫測,倒也有一代劍神的風采,可惜了,如今蒲維清才是人族第一劍。
清了清嗓子問道“朕知道,昔日恒昌宗在人族的貿易往來一事,愛卿也是一路護佑,讓那慕容秋水賺了不少紅利。”
“朕也知道,愛卿初來皇都,便認識了宇文君,更是和宇文君吃了一頓八珍宴席。”
“不知愛卿當下可有辦法堵住朝堂之上的悠悠眾口,讓袞袞諸公心里舒服一些。”
“最好是斯文體面的法子,愛卿腰間長劍鋒利無匹,恐一不小心就傷了人心。”
柏小衛表情含蓄,心里恨死了蒲維清,為何不給自己早日說一下這些事,若能早知道,他也能將許多事處理的體面一些,終歸是草率了。
應道“實不相瞞,那日我去橫龍山參與婚宴,便是想要看看,究竟有多少名宿未去恒昌宗,近距離了解實情,為往后多做一些打算。”
人皇笑問道“那不知愛卿都看出了些什么”
柏小衛一本正經道“有諸多名宿未去,如王長生等人,季家等人,而許多宗門前往恒昌宗,只是礙于情面,亦或是懼怕扶搖女帝與龍族,由此可見,宇文君并非那般深得人心。”
人皇目瞪口呆的看著柏小衛,副丞相大人竟一本正經的說出了這些。
感慨不已道“在朕的印象中,愛卿一直都是一個老實人,正經人啊,怎么今日忽然變了風向”
“莫非是愛卿近日修煉有所心得,連秉性改了許多”
柏小衛低頭道“臣所言句句屬實,望陛下明察。”
人皇氣笑道“不管二位用何手段,務必堵住悠悠眾口,且得給袞袞諸公一個交代,朕知曉二位也是受了宇文君的蒙蔽,不過諸多惡果,二位也功不可沒。”
“滾吧。”
秋清與柏小衛微鞠一躬,徐徐退下了。
人皇嘆息了一聲道“年輕人就是火氣大,竟敢這么快就對北海動工,也不知挑選一個合適的契機,這般弄法,未免莽撞了些。”
有人在北海建設港口,修建要塞,有龍族鎮守北方,也算美事,吃相一點都不斯文。
至少也得來到這朝堂中,與那些文臣武將舌戰一番后再動工啊。
“顧雍先生啊,你的這個徒弟,果然繼承了你胡來的風采。”
今日陰天,略有朦朧細雨,皇都涌上了一層淡淡的薄霧,人心亦是如此。
兩位丞相大人走出皇宮后,都輕微嘆息了一聲。
柏小衛率性道“茲事體大,還望丞相大人身先士卒,我可全力助威。”
秋清也沒想到,宇文君不打一聲招呼就干出了這種事。
北海雖是扶搖的,如今算是景佩瑤的遺產,可北海名義上終究屬于人族疆域,位列人皇治下,年輕人果然都很直接。
秋清含蓄道“我年事已高,往后諸多事得讓老弟挑大梁,老弟就先練練手吧,畢竟往后還有許多類似的事。”
柏小衛頓了頓,面不改色道“我怎敢僭越行事,大人真是折煞我了。”
秋清義薄云天道“放心,即日起,你無論做什么,本相都允準了,批文馬上下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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