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張本初,高志,郭盛和這幾人,自然也是不甘落后。
到時必會在意誰斬獲的武勛更多一些。
大殿內,僅剩下宇文君和井寒清兩人。
“此次,我也會上戰場,武宓也會上戰場,恒昌宗大小事宜,盡數落在了你的身上,維持內政穩定,本就是一件繁瑣枯燥耗費心神的事情,有勞你了。”宇文君道。
井寒清微鞠一躬道:“將士放心遠征即可,恒昌宗有我,絕不會亂。”
而今這般局勢,倒也不擔心有人針對恒昌宗。
但偶爾,總會出現一兩件糟心事情,超出井寒清的預判,也會超出宇文君的預判。
好在一點,此次大軍開拔之資,出自于國庫,不會對恒昌財政造成負擔。
“青華師姐那里,你不必擔心,倒是橫龍四城,難免會有些纖芥之疾。”宇文君道。
隨著涌入橫龍四城的人越來越多,而今的橫龍四城也有了些魚龍混雜的意味,一些不好的苗頭,需得扼殺在搖籃里。
譬如,有人擴張地皮,擠壓其余百姓的生存空間。
亦或是有人拉幫結派,勾結地方官員沆瀣一氣。
人上一百,形形色色,何況是四座城。
井寒清道:“橫龍四城若有緊要事宜,我與龔巖前輩一同商議決定。”
宇文君微微加重語氣道:“若是偶爾政見不合,則以你為主,態度可強硬一些。”
井寒清微微一怔,沒想到宇文君會說出這句話。
見井寒清神色微茫,宇文君云淡風輕的解釋道:“他畢竟上了年歲,許多見解,難免有些老套,再者,無論是修行,亦或是政壇,到了某個特定的時期,更新換代就是一邊倒的局勢。”
“橫龍四城有龔巖不少心血在其中,這一點我是知曉的,只是我更愿意相信身為八顧之一的你。”
“你才是未來,如今的龔巖,只能作為底蘊存在。”
“或許往后,你肩膀上的擔子,不弱于如今的丞相大人。”
井寒清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
宇文君笑了笑,起身,一個念頭間便來到了朗豐州靈華山下。
謝一鳴的家門口,這位南王殿下還在屋子里打坐修行,察覺到宇文君來了,連鞋都顧不得穿,跣足而出,為宇文君打開了門戶。
“這架勢,頗有誠意啊。”宇文君似笑非笑道。
謝一鳴觀摩了一番宇文君的氣色,精氣神十足,且暗藏鋒芒。
“里面請。”謝一鳴憨厚一笑道。
屋內,謝一鳴的夫人開始斟茶倒水,親自擺放水果點心。
“南方各地,關于顧雍與扶搖的香火廟宇,已開始動工,這一次許多南人也放下了心里的成見,虔誠的敬佩顧雍。”謝一鳴徐徐說道。
宇文君聞言,淡然一笑道:“顧雍的確是做了一件偉大的事情,可南人與顧雍之間的恩怨是另外一回事,我并不在意世人對顧雍是怎樣的心意。”
“因為顧雍已經死了,敬佩一個人,亦或是厭惡一個人,都是他們的自由。”
“關于此事,不可愚民,不可強制,一切隨蕓蕓眾生的本心。”
言語間,兩人來到茶桌旁落座。
謝一鳴聽到宇文君這番言論,覺得有幾分道理,難道頂天立地的英雄,就不能讓人嫌棄一二了?
人心永遠自由。
宇文君端起茶杯晃了晃,道:“我已決定,兵發神域,星羅全力臂助,人皇也將會派遣十位無極強者為我壓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