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開始想要找點事情做。
先是去道具組幫忙。
道具師也不和她客氣,扔給了她一包像是拼圖碎片一樣的東西“那你就幫忙安裝一下這個。”
“好。”
陳盼夏搬了個小椅子,對著圖紙看了半天,才發現原來是要用這包東西拼成一個琉璃燈。
陳盼夏舉起一個指甲大小的碎片,凝望了半天,問道具師“這個是底座嗎”
道具師看了一眼“是頂。”
“哦。”陳盼夏放下,又拿起了另一片碎片“那這個是底座嗎”
“這個是肚子。”
陳盼夏又隨即挑選出了一片幸運碎片“那這個”
還沒等她問完,道具師伸手把所有的碎片又都裝回了袋子里“還是我來吧,我估計,等你拼好都得兩年后了。”
陳盼夏“”
真不是她太菜,是這個真的太難了啊
無法給道具組幫忙,于是陳盼夏又找回了林樂章和丁妍。
本意是想和他們倆學一些拍攝技巧的。
還找了幾部電影用來當教程。
但個人湊在一起,看著看著就偏離了主題。
“他是好人還是壞人”
“他是不是兇手”
“這也要刀編劇沒有心啊”
“”
這也導致了顧深每天來問陳盼夏拍攝的怎么樣、有沒有學到新東西的時候,陳盼夏都很惶恐。
“今天我依舊進行了光合作用,吸收了生存必備的養分,觀賞了豆瓣評分98的佳作,并且認認真真地練習了與人類和非人類溝通的技巧。”
顧深說人話。
夏我曬了太陽,吃了飯,追了劇,和村里的大娘還有小貓小狗聊了天。
顧深
好在周年光終于有了動靜。
他把包括陳盼夏在內的五位演員召集到了他的屋子里。
明明只過去了幾天,但周年光的房間已經變成了一團亂。
上次給陳盼夏慶祝生日時那干凈整潔的樣子已經蕩然無存。
取而代之的,是像是被臺風掃蕩過一樣的房間。
幾個寫滿了字的白板橫七豎八地擺放在房間里,床上、沙發上、地上,到處都是紙,打印滿了字的、寫滿了字的、字被劃掉的,還有揉成一團和撕碎的。
但這些其實都不算什么。
要是周年光的房間是一個景區的話。
陳盼夏覺得,那仿佛在召喚惡魔一樣寫滿了不知名符號的白板是b級風景。
滿地的紙是a級風景。
那躺的到處都是,看起來命懸一線的編劇們則是sss級風景。
這幾天不論是早上還是晚上,陳盼夏在自己的房間里都能聽到周年光的房間里傳來爭論的聲音。
激烈的時候,還有拍桌子的聲音。
現在,看著一臉平靜的周年光,再看看那些明明黑眼圈都已經掛在腳后跟上、卻還是一臉滿足的編劇,陳盼夏猜,應該是劇本完工了。
果然,就像陳盼夏猜測的那樣。
周年光伸了個懶腰,攏了攏頭發,帶著淡淡的,滿足的笑容從堆滿了資料的桌子下面刨出來了幾個文件夾,依次遞給給了幾位主演。
“抱歉這么晚才趕出來,這是劇本。”
陳盼夏低頭,看到手里文件夾上貼著的是電影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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