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總人呢走了”
“十幾分鐘前我就聽到他走了。”
“啊”陳盼夏滿臉失望“怎么都沒叫我一聲。”
蘇金予臉色發沉地看著陳盼夏“你就這么喜歡他”
小陳同學認真反問蘇金予“難道你不喜歡財神爺嗎”
蘇金予“”
聽陳盼夏把顧深比成財神爺,縈繞在蘇金予心頭那點兒不爽的情緒頓時輕飄飄地散開了。
他伸手摸了摸耳朵上的耳釘“陳盼豬,你怎么這么狗腿啊”
“我這怎么能叫狗腿呢你根本就不知道打工人有多苦。”
蘇金予是一畢業就去當了練習生,不像陳盼夏,她還去打了半年的工,當了半年的社畜。
她大學學的是工商管理,說實話,四年了也沒怎么學明白自己的專業要做什么,好像就是什么都會一點兒,又什么都不太清楚。
平時閑,期末又忙的要死,每天背了一個材料又一個材料,做了一道高數又一道高數。
畢業以后找了個小公司,做的也不是和本職專業有關的工作,而是在建筑公司畫圖紙。
一個月一千五不說,還老不發工資。
也折騰得很。
今天幫領導去工地送個材料,明天人在外地準備開始測量數據,后天又在辦公室里被老職員塞了一堆不屬于她的活兒。
正因為做過這樣回想起來都覺得黑暗的工作,陳盼夏才清楚地知道銀月和顧深有多好至少她現在的存款已經能在京城郊區買一整個廁所啦
想到自己的存款,陳盼夏美滋滋的,她坐直身體,告訴蘇金予“蘇金予,我們要對衣食父母有感恩之心,知道嗎”
“嗯。”
“對了,”想到自己睡著前發生的事情,陳盼夏還是很開心“我媽叫我回家過年了,還說要給我做她新學的菜。”
蘇金予“不會是看你賺錢了,想從你這拿點錢吧”
話音未落,陳盼夏用手肘拐了蘇金予一下“你你別這么說。”
腦海里不是沒閃過這種可能,只是不想去相信。
“這樣吧,”蘇金予“如果他們真要你的錢,你就給我發消息,我就沖到你家,把你拽走。”
陳盼夏噗嗤噗嗤地笑。
“我認真的。不能總讓你爸媽這么欺負你啊。”
陳盼夏問他“那我給你發什么消息直接說讓你快點過來還是定個暗號”
“那就暗號,”蘇金予的聲音輕佻起來,聽著有點壞“你就發蘇金予哥哥是大好人,我就過去。”
“”陳盼夏又撞了他一下。
蘇金予揉著腰“你太野蠻了,陳盼豬。”
陳盼夏想到小時候,父母吵架她嚇得躲起來的時候,十次有九次蘇金予都會找到她。
帶著她玩沙子,爬土坡,卻什么都不問,什么都不說。
“蘇金予,”陳盼夏叫發小的名字“謝謝你啊。”
蘇金予應了一聲,含含糊糊的,陳盼夏回過頭,看向他。
黑夜中,蘇金予不知道什么時候距離她很近很近,陳盼夏聞到濃郁的古龍香水的味道。
好友那雙眼一眨不眨地望著她,眼底翻滾著不知名的情愫。
“陳盼夏”
“蘇金予。”
兩人同時開口。
蘇金予一愣,啞聲“什么”
陳盼夏皺著眉,問他“你最近是不是在健身”
她看著蘇金予比之前明顯了許多的手臂肌肉,憂心忡忡地提醒“你一定要當心不要練得太過了不要走火入魔”
“要知道,適度健身吸引異性,而過度健身只會吸引同性”
“你可千萬要小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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