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名榷,你怎么在這”張海文眼球上有血絲,想必最近幾天都沒休息好,臉頰凹陷,估計也沒吃幾頓飽飯,卻還是硬著頭皮朝墨名榷冷笑,但顫抖的聲音還是暴露了他的害怕。
墨名榷虛眼睨著他,挑眉,一副看垃圾的表情,并不放在心上,“你沒資格問我任何問題,我先問你,你為什么在這。”
張海文被他整怕了。
上一次就是因為一時沖動,拉著那弱智傻子去了廁所,本想著占占便宜,結果便宜沒占到,反而遭了報復。
當時墨名榷只顧著哄崽,根本沒有對張海文出手,張海文等了幾天沒聽見風聲,還以為這事兒就這么過去了,結果沒想到,第二周就收到了退學通知書。
與此同時,他那個暴發戶的爹也被警察帶走了,說是涉嫌犯罪。
一夜之間,家破人亡,妻離子散。
這都是墨名榷的報復。
張海文還真就不懂了,為了一個傻子,他墨名榷居然能做到這個地步,不惜欠下朋友的人情,也要借助朋友的人脈合力搞垮他們張家
但張海文見識到了墨名榷的可怕,現在是一點都不敢惹他。
喉嚨哽了一下,張海文老老實實說“這寵物店是我大姨夫開的,我現在在這邊幫忙。”
“你親戚開的”墨名榷皺了皺眉,有些厭惡,他是不知道這件事的,否則也不會帶兔子來玩。
想起兔子,墨名榷習慣性回頭,透過玻璃窗看去,唐玉正坐在厚厚的地毯上,手里拿著胡蘿卜,趴在小窩旁邊喂倉鼠,結果小倉鼠太熱情了,一股腦地去扒他的手,唐玉臉上出現慌亂的表情,可愛極了。
“哎呀,別、別搶都、都有,給你”
兔子的聲音軟軟的,手足無措的時候更是甜膩動人,讓人忍不住想要抱到懷里聞一聞香味,再狠狠欺負一頓,然后壞笑著問他“它們都有了,那我呢”
想到這些,墨名榷不由得嘴角上揚,冰冷的眼眸中也都是溫柔寵溺的笑意。
“榷少”一道低啞的聲音打斷了他的浮想聯翩。
墨名榷回頭看向張海文。
張海文低三下四地哀求他,“我知道錯了,求你高抬貴手,放過我們家吧,我媽也病了,我爸也被警察帶走了”
“不。”墨名榷直接拒絕。
張海文咬牙切齒,仍舊低著頭,“你想要我干什么都行,我去跟唐玉道歉也行,求求你”
墨名榷依然搖頭,并且奉上警告,“不準接近他,否則我不介意讓你更慘。”
張海文是真的沒辦法了,攥緊拳,硬著頭皮,“我、我可以將功抵過。”
“什么功”墨名榷不在意地輕笑。
張海文一咬牙,豁出去了說,“我認識唐玉的哥哥,就是他,當時給學校委員會塞了錢,讓把唐玉清退。”
“哥哥”墨名榷狐疑。
唐玉明明是獨生子,哪來的哥哥聯系到之前唐玉說自己的物理是跟著哥哥姐姐一起學的
墨名榷冷了臉,低聲道,“說。”
張海文抹了一把臉,也不怕被報復了,連忙說“我爸有一群酒肉朋友,里面就有一個地位很高的老男人,他有好多私生子據說唐玉就是其中之一。”
“證據呢”墨名榷震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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