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啊。”嚴瑯想都不想,也不覺得哪里不對勁“有兩三個吧,新認識的。”
“你跟她們調情了”
“是啊,玩兒嘛,開心就好了。”
“噗嗤,難怪瑞子不要你。”墨名榷毫不留情地嘲笑。
嚴瑯木魚腦子,煩死了“什么啊,你又在說什么啊難道那群姑娘里有瑞子喜歡的,他吃醋了”
墨名榷驚訝于他的遲鈍“他確實是吃醋了。”
“那咋辦啊,我找不到他,外面晚上又要降溫,他會去哪啊”
墨名榷嘆了口氣,“別急,我等會兒就過去,跟你一起找。”
其實說這話,不僅僅是對好友的關照和擔憂,還有,墨名榷面對面前這兩位,總有一種看見自己的感覺。
他剛剛還在嘲笑嚴瑯啥也不懂,遲鈍又魯莽,但一下子想到了上一世的自己,忍不住還是有些共情了。
他上一世不也是這樣,不懂情愛,傷害了很多人。
而且上一世里,他出國之后就跟兩個朋友斷了聯系,之后十多年都只從網上看見他們生活的碎片。
只記得,何瑞終生未婚。
或許,原因就是
嚴瑯高興壞了,連連道謝“哎謝謝榷少等瑞子找回來了,我就把那些姑娘的聯系方式都給他,我對她們沒想法,她們也不喜歡我,就是一起玩兒”
“蠢死你算了。”墨名榷暗罵一句。
掛了電話,墨名榷還是打算出去一趟,畢竟他也在擔心何瑞。
出門之前,他對管家叮囑,如果兔子醒了,就告訴他哥哥出門了,因為文靜哥哥和兇哥哥出了點事,要去處理一下。
冬夜漫漫,也的確是很冷,墨名榷裹著大衣圍巾,開車到了酒吧門口。
嚴瑯頹喪地坐在門口抽煙,他穿得也少,在墨名榷的印象里,嚴瑯是不怕冷的,他自己體溫也很高,總是一件hoodie外面一件野戰夾克,很美式街頭風。
他在抽煙,腳邊煙頭一堆,手指間還夾著一根,捏著手機,似乎在反復打電話。
手臂上夾著何瑞的外套。
一見到他,嚴瑯立刻站起來,滿臉焦急“怎么辦,他還是不接我電話。”
“沒事,說不準只是沒看手機,瑞子手機常年靜音的。”墨名榷寬慰他,“他開車來的”
“沒有。我約他出來喝酒,他就沒開車,我倆都打車來的。”
“他出去的時候有說什么嗎”墨名榷問。
“沒啊。”嚴瑯簡直是一個頭兩個大,“我也不知道,他到底為啥生氣。”
就知道他這個豬腦子靠不住,墨名榷也沒辦法,“你打車,沿著上街找,我開車找下街,瑞子不愛逛街也不愛玩樂,應該不會進店。”
“啊他不愛逛街不愛玩”嚴瑯很震驚,呆滯“但我每次約他,他都出來啊。”
墨名榷簡直無語了。
這人遲鈍到墨名榷想要把他腦子敲開看看里面到底裝了多少水。
兩個人兵分兩路,開始尋找何瑞。
找了一圈,沒找到,繼續擴大搜尋范圍,把里街搜完,就沿著居民區找。
兩個人在十字路口碰見了,嚴瑯的焦躁一點點更高起來,“咋辦啊,還是找不到。”
“沒事,瑞子那么大個人了,總不會出事。”墨名榷對何瑞還是信任的,相比起來,嚴瑯更讓人不放心。
嚴瑯抓耳撓腮的,“這么晚了,瑞子沒穿外套肯定很冷,而且也危險,他還喝了酒,萬一有人要對他圖謀不”
話沒說完,嚴瑯看見一旁的河邊公園里,出現一個熟悉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