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一番打斗并沒有消耗他太多的查克拉,純粹是早上沒有吃飽,若是放開了查克拉施展剛拳的話,學校現在已經因為出現殺人事件而封鎖起來了。
“水野同學……這里還有一份面包。”海部紗把自己的面包推了過去,“我吃不下。”
“那太不好意思了。”嘴上說著不好意思,水野空卻誠實的把面包拿了過來。
看著大口咀嚼的水野空,海部紗的心思卻在轉著,她第一次見到這樣的水野空,雖然彼此接觸不多,但他現在就像換了個人。
不是簡單的性格變化,而是在小動作和語氣上都有了變化。
她左腳碰著右腳,雙手抓著校服裙子,思考這是為什么。
吃過午飯后,水野空面色如常的走進教室,跟屁蟲海部紗在后面密切跟隨。
教室角落里的花瓶碎片已經被值日生掃走,被打的鼻青臉腫的幾個人也只是用眼神瞪著水野空,但卻沒有人再不長眼的來找麻煩——至少在班里這幾個人動手已經被證明是找死了,要動手也要在校外糾集其他人手。
看到海部紗跟在水野空身后,反倒是班里的女生小聲的嘁嘁喳喳討論起來。
比起男生的朋友圈子,女生的圈子更小也更加排外,況且這學校的男生還沒有墮落到眾人面前打女生的程度。
“水野同學上午爆種實在是太可怕了。”
“你們看到那個海……海部紗了嗎,她一整天都跟在水野的后面,是不是這兩個人有關系了啊。”
“說不定,以前他們兩個都是……可能互相抱團取暖,然后好在一起了吧。”
“這樣一看,水野同學也很男人,長得也帥氣。”
幾個女生說愛護根本沒有避開水野空兩人的說法,只是壓低了聲音卻不代表別人聽不見,所以她們的談論聲都被海部紗和水野空聽到了耳中。
這些流言蜚語在腦中轉了一圈后,化作羞紅色爬上了海部紗的臉蛋。
對于鄰桌水野,海部紗可以說是全班最熟悉的,作為同被欺負的可憐蟲,兩個人雖然平時也不怎么說話,低著頭在班級里行走,但同類難免會相互接觸。
海部紗并沒有瞧不起一直被欺負的水野,甚至覺得有人和自己一樣被欺負,在心中升起了同病相憐的喜悅,只是內心的羞愧和自卑,讓她不敢開口和水野說話。
要是和水野說話,再讓班里其他人看到的話,說不定會讓欺負加重。
但水野空早上的爆種表現卻在瞬間撕裂了海部紗的固有印象,她腦袋空白的看著水野空三下五除二的干凈利落表現,腦袋空白的被水野空拉著手跑出教室。
就像童話里被惡龍關在城堡里的公主,被勇士拉著手逃出生天。
那一瞬間,復雜的情感涌上了她的心頭,而在臺階上水野空抬起頭認真的稱贊她的時候,一向怯懦的她都忍不住在心中有了大膽的妄想。
水野君,似乎是個很不錯的人呢。
而且剛才在樓頂還說出那么大膽的話。
兩個人之間似乎……
“海部,不用管那些人的流言蜚語,她們只是蹲在角落里的老鼠,用言語中傷別人。”水野空用一只手轉著兩支筆,其實是在練習對查克拉的控制力。
“流……流言蜚語嗎……”海部紗內心剛升起的妄想破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