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部紗如坐針氈的陪在一旁,兩邊是媽媽和水野同學,一想到自己剛才差點靠在水野同學身上,而且還被媽媽正好撞見,她就有想一頭撞死的羞愧。
海部母親正坐在地上,雙手放在身前的地板上,微微鞠躬:“真是十分抱歉,剛才發生的事情把您卷了進來,您沒有傷到吧。”
面對如此正式的禮儀,水野空也跟著回了禮:“海部……女士,您多禮了,我沒有事。剛才的狀況我想稍有正義心的人都會上前幫助,況且我還是海部小姐的同學,不能坐視那種事情發生。真是失禮了,還未自我介紹,初次見面,我叫水野空,是海部同學的鄰桌。”
水野空本來想叫海部夫人,但想了想這一家子復雜的情況,還是改口叫海部女士。
“我是海部惠理奈,海部紗的母親,同時也是這家料理屋的掌柜,小紗能有你這樣的同學,真是太好了。水野君叫我惠理奈姨就行了。要是可以的話,能留下來吃一頓晚飯嗎?讓我們盡一盡感謝之意,要不是水野君仗義執手,海部她……又得請幾天假養傷了。”
請假養傷?
水野空想起來了自己的鄰桌時不時就會請幾天假,他還以為只是單純的被同學欺負出了心理陰影需要休養,沒想到還有這么一層隱情。
剛才還是打的太輕了!
考慮到那醉酒的混蛋說不定會打個回馬槍重新找麻煩,水野空思考了下后歉意道:“那真是多有叨擾了。”
看到海部惠理奈手邊的藥箱,水野空識顏色的離開了房間,給了母女二人敷藥的空間。
坐在一二樓的樓梯間,水野空發現自己的剛拳熟練度已經到了LV2的程度,雖然依舊只能施展C級的體術,但身體素質又上升了一層。
不知道技能上限是多少,不會到了最后變成人形高達吧。
但在此時此刻他有些后悔自己的身體素質加強了,耳朵靈敏之下二樓的衣服摩擦和小聲的痛苦呻吟他都能聽得十分清楚。
水野空干脆耳不聽為凈,到了一樓把因為打斗而混亂的桌椅排列整齊。
良久之后,二樓的門才被打開,換了一身衣服的海部惠理奈對著水野空笑了一下,便走到一樓后臺準備食材。
“有什么我可以幫忙的嗎?”
“嗯嗯~”海部惠理奈搖了搖頭,水野空曾看到過海部紗劉海下的面龐,很是嬌俏可人,和惠理奈長得有八分相像,惠理奈就像是二十年后的海部紗,“都是已經淘洗好的飯菜,本來是預備今晚開業的食材,但發生了那樣的事情,今晚就臨時不營業了。”
在一樓待著又沒有什么可以幫忙的地方,水野空實在難受,干脆打擾了一聲后推開了二樓的門。
“唰唰。”
陽臺處,海部紗坐在小凳子上,跟前擺了一個水盆,盆中放著母親和她的衣物,剛才被那個男人打在地上,衣服早就皺皺巴巴,布滿了灰塵污垢。
聽到有推門的聲音,海部紗弱弱的回過頭,又閃電般的低下頭,看似專心致志的在洗著衣服。
“今天晚上能晾干嗎?明天還得上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