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霜島壓迫人的氣質,佐田真依依然倔強的昂起頭:“霜島警部,您找我有什么事情嗎?”
霜島清美打量了一下佐田真依,小丫頭雖然才十四歲,但出落的已經非常標致,而且氣質上還和自己有點相似——希望她不要到社會上被打磨的變成圓滑的石頭吧。
“是這樣的,佐田小姐。”霜島清美展示了一下自己的證件,是“偽造”的警視廳證件,畢竟以公安的名義行事實在是太扎眼了,“你在三天前在于花畑警署報案說母親失蹤了對嗎?”
佐田真依點了點托,心里的警惕還是沒有放松,這女人是誰?足立區的警察嗎?
“是這樣的,接下來我要說的事情可能會讓你無法接受,我想冒昧的先問一下,對于持正會,你了解多少?”
聽到持正會,佐田真依的心神一震,雙手捏住裙子:“知道一點。”
“是從新聞上知道的嗎?”
“不。”佐田真依搖了搖頭,“我的媽媽誤入歧途信仰了持正會。”
佐田真依誠實的回答讓霜島清美點了點頭:“我們在山梨縣……”
霜島清美簡單的把事情敘述了一下,在持正會本部被燒毀后,雖然有許多信眾開車一哄而散,但還是有一些來不及走或者精神狀況出現問題的信徒留在當地,佐田真依的媽媽后來被山梨縣醫院收容,鑒定后確認精神狀況出現問題,正在山梨縣接受治療。
雖然家庭已經破產,但佐田和媽媽身上都曾經買過大額的醫療保險,再加上政府對此事的平息補助,在醫院里接受救治的時候,每月只需要付很少一部分錢。
在說完了這一段后,霜島清美發現佐田真依的情緒并沒有太大的變化,只是輕輕的松了一口氣表情又恢復了冰山狀態。
看來母女兩人的關系很不好?霜島清美來此不是關心家庭狀況,她清了清嗓子,這種回訪的小事還用不著動用她這名公安的精英干部,直接說出了真正目的。
“佐田小姐,根據相關團體提供的信息,我們發現在山梨縣襲擊事件中,你曾經坐上最后一班JR列車去往山梨縣大月站對嗎?”
“是的。”佐田真依知道重頭戲來了,身子坐正。
霜島清美抿了抿嘴唇,這是她新買的唇膏,為了慶祝自己調任升職。
這幾日來她徹夜加班,拿出了當年考東大的氣魄,觀看著一個又一個的卷宗,被送進醫院或者其他成員的社會背景被她一個不漏的看完,終于在凌晨的時候,霜島清美發現了一個疑點!
被送往山梨縣醫院接受救治的佐田生花,精神方面出現問題,唯一的女兒曾在足立區警署立案說自己的母親失蹤,這些都不是疑點,疑點是佐田真依在事件發生前幾個小時,趕著最后一班JR列車去往了山梨縣大月站,然后又在幾小時后乘坐第二班列車回到了東京。
這兩件事之間似乎有關系,又似乎沒有關系,但霜島清美還是親自抓住了這條線索,連鬼怪都出來殺人了,再玄奇的事情她也能接受了。
就算佐田真依在她面前變成了視頻中的中年劍客。
她也……會轉身就跑。
“能說一下為什么嗎?”霜島清美抓著筆,目光灼灼的看著佐田,“不要誤會,我們警視廳只是有些好奇而已。”
這是警視廳干的事,和我們公安沒有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