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野君,這個月真是辛苦你了。”惠里奈雙手奉上了信封,“這是這個月的工資,雖然不多,但還請不要嫌棄。”
“啊…”水野空快速的擦了一下手,客氣了一下后接過了信封。用信封包著不一定錢多,但無論錢多錢少,放在信封里都是心意的表現。
他沒有當場打開看里面有多少錢,那樣做未免太失禮了點,況且從手感摸到的厚度來看,信封可不薄,里面的錢怕是遠遠超出三萬的打工工資。
和其他店家不一樣,襲擊過后的兩個星期里海部料理屋的業績反而是上升了,尤其在水野空制作出三色團子后,收入就更多了,和華國湯圓差不多的三色團子,每賣出去一份都是超額的利潤,而且一鍋下去能煮出幾十近百個團子。
看著每天都能售空的團子,水野空已經在考慮要不要和海部一家商量一下提高價格了。
要不然他就被捆綁成無情的三色團子機器了,況且他還想著要不要還原出一樂拉面,一樂拉面的制作流程方法相比起來就耗時多了。
回到家,水野空拆開了信封。
“莎莎。”
十張福澤諭吉被他從信封中夾了出來。
十萬日元!
“好多。”旁邊的佐田真依本來在逗小Q,看到福澤諭吉后她捂住了小嘴。
接著她又疑惑的看向了水野空。
這不是一筆小數目,不考慮那些研究生、博士之類的學生,剛踏入社會的大學畢業生一個月工資也就十多萬。
像那種一畢業年薪就千萬工資起步,每年的年終獎等于半年工資的情況并不具有代表性。就像華國人都知道畢業后進入北上廣的大公司,月薪會很高,但幾百萬的畢業生,又有幾個人能拿到高薪工作?
島國同樣也是如此,絕大部分的人都只是凡人,奮斗十年后工資也不過堪堪達到五百萬。
這些日子的相處下來,佐田真依明白水野空不是“人類”,也發現水野空時不時會搞出大事情,但好像沒有順手“拿錢”的習慣,一直在外面老老實實的打工。
該說這是一個有原則的妖怪,還是該說是一個古怪的人呢?
但看著水野空今天拿回家的十萬元工資,佐田真依不得不深切的思考一下水野到底在打著一份什么樣的工。
他只說過自己在一家料理屋打工,但“正常”的店會開出這么高的工資?
難道是打著料理旗幟的牛郎店?可十萬元對牛郎店來說又太少了。
“是挺多的。”水野空收起了十張鈔票,不避諱的放在了抽屜里。
不是他沒有銀行卡,而是在島國把錢存進銀行里,是非常智熄的做法。為了刺激消費讓大家不要把錢存起來,島國大藏省和央行把全國存錢利率壓倒了很低。
壓倒多低呢——負利率。
在不考慮某些存死期的情況下,把錢存進銀行里不光不會增殖,反而會不斷減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