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野看了一眼后就對這種無聊的大河劇沒興趣了,但百合若三個字還是瞬間抓住了他的耳朵。
“今年的大河劇是這個嗎?”水野前幾天瞟過一眼,2019的大河劇好像是一個神佛的名字,并且播放時間也不是在下午的時候。
“之前是東京奧運故事,好像因為收視率太低,所以被砍掉了,換成了這個沒聽說的人物。”
佐田真依惆悵的捂著腮幫,從書包中掏出了作業:“而且還是晨間、下午、晚放送連環播放,最近好像成了百合若大臣節,打開綜藝訪談類節目,十個有七個是關于百合若或者平安京時代。”
“是這樣嗎。”水野試著調換了幾個頻道,發現還真的要么和百合若有關,要么就是平安京時期的故事,這還真是要二十四小時高強度滾動播放了。
自己這一番大忽悠,看來還是十分有效果的。
佐田真依含著富士石,從小冰箱中拿出了菜品和肉,小冰箱只比微波爐大一些,這扇小冰箱是原租客留下來的東西,從側面的出廠日期來看,指不定還是上上個租客留給上個租客,然后才輪到水野空使用。
水野前身是個天天吃處理便當的人,冰箱就放在了角落吃灰,一直等到佐田真依搬過來,這扇老冰箱才派上了用場,在清洗一番放在陽光下晾曬去掉亂七八糟的味道后,冰箱又再度堅挺的履行自己的職責。
“做點新菜吧。”佐田真依嘀咕了一聲,水野剛剛回來,就勉為其難的用新鮮的菜給他做點飯菜吧,正好昨天做的白菜到了現在也吃完了。
中考真的到了最后關鍵的沖刺時刻,吃完飯后佐田真依就一頭趴在了桌子上學習,時不時會眉頭緊鎖咬著唇瞪向習題集。
水野知道佐田真依這段時間里學習很刻苦,至少比他這個三天打魚兩天曬網的高中生要強得多,但到底佐田的學習成績有沒有進步他也不清楚。
掐著手指,水野嘗試著能否在減少結印的情況下發動忍術,原作中后期神仙大戰,有的人就做一兩個手勢便能施展出忍術,有的則直接使用,自然能量也好,其他什么也罷,水野要找出來另一條能取代結印的道路。
說到底,印對忍術來說是輔助手段,可以幫助忍者使用忍術,但絕不是沒有了印便沒有了忍術。
而且若是干擾視線,陰陽師什么的結印還正常,如果一個妖怪還需要結印才能作妖,就非常奇怪了。
佐田瞪著一道習題已經十分鐘了,她咬著圓珠筆,眉頭緊縮,神情很是痛苦,幾天來她的進步已經非常非常大,就算考取私立高中也毫無壓力,但她要的不是私立高中的入學資格,而是免學費的名額。
無論哪國的差額考試錄取都是一樣,考到中游容易,但越靠近金字塔尖,想進一步就越難,不是只有她一人渴望免費名額。
咬著牙抓著頭發看了一會,佐田真依不禁瞥向了水野空,這家伙提前放假了,不急不躁的盤坐在那里不知在做什么。
說是像僧人那樣入定吧,他的雙手又在快速的掐動,很是奇怪。
又獨自摸索了一陣習題,在水野睜開眼睛的時候,佐田真依有些不好意思的抱著習題集坐了過去。
“我…”佐田遲疑了幾秒鐘,“我有幾道題不會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