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京都,臺東區,霜島道場。
“太郎!還不夠啊,太郎!這樣怎么可以呢!”
霜島太郎被掀翻在地。
手中的素振棒一時握不住掉在了地上。
“嗷!!”
霜島太郎嗷嗷大叫一聲從地上撿起素振棒,扶了扶面罩殺向了父親,
“嘭!”
兩根素振棒撞在一起發出了嘭的一聲,雖然是木制品,但素振棒要是不穿戴防具的打在身上也是十分疼的,打在腦袋上會出人命也說不定。
霜島太郎和父親打斗的十分火熱,至少在表面上是這樣,
用姐姐的話來說,這就是兩個水平相當的人在互喂吧。
嗯,朋美明白姐姐只是不想把話說的太失禮,其實就是菜。
霜島朋美嘆了口氣,她今天是被弟弟強行拉過來拍攝的,用相機拍攝他與父親之間的戰斗,然后霜島太郎再好好的回放攝像,從視頻上找到自己身上的弱點,針對性的做出補充。
但為什么非得讓她過來啊,她只是個記者,又不是攝影師,誰規定的只要站在鏡頭前就一定會使用攝像的?
跪坐在攝像機旁,霜島朋美看向前方。
“啊!”
霜島太郎被一擊擊倒在地,大叫了一聲后拿著素振棒重新站了起來。
“二姐,拍攝到我剛才如何戰敗的了嗎?”
“拍到了。”霜島清美雖然沒有劍道天賦,也不喜歡這種臭烘烘的運動,但耳濡目染之下基本的鑒賞眼光還是有的。
太郎,你這不是連續四次都敗在同一招式之下了嗎?
還有爸爸,你也被太郎用同一招式擊敗好幾次了。
“好!我會繼續進步的。”
“唉。”
自家弟弟各方面都不錯,長得周正,學習方面也考上了東京前列的好大學,按理來說,這樣完虐百分之九十九同齡人的智商是沒有問題,可在前幾天看到了百合若大臣一刀斬斷了羅生門后,太郎把自己關在房間里兩天沒有出來。
當出來后,這小子竟然宣稱自己頓悟了,拿著筷子就要去砍斷水龍頭里流出的水。
別人能一刀砍斷五十米高的巨門,他頓悟的劍術絕對能斷水流。
霜島朋美一點都不覺得那種驚天動地的一擊是單純磨煉劍術就能達到的,對方從各種意義來說已經和人類不在一個級別了,不能拿自己和對方相比。
這個道理就如給你一根燒火棍,看起來和栓動步槍一樣,但怎么樣也不可能從燒火棍中射出子彈。
弟弟!你就是一根燒火棍!
場上兩人在戰斗了半個多小時后,終于撐不住勁的下場休息。
圍在兩側的學員們這才紛紛拍手叫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