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慶祝奪下這次的大單,大家干杯。”
“干杯。”
“干杯!”
居酒屋中,一群人模狗樣的社畜痛飲了杯中的酒水,這已經不知道是他們喝下的第多少杯酒水,桌子上已經是狼藉一片,餐巾紙,食物殘渣,倒掉的酒水到處都是。
再夾起下酒菜,昂頭就著酒吞咽了下去。
居酒屋比舞廳更吵鬧。
“走一個,走一個。”
“嚯,厲害。”
“我見底了,該你了!”
島國人的酒桌文化也是十分的嘈雜,那種對著枯山水喝清酒的寧靜致遠和普通人無關,在那些專門以酒水為盈利點的居酒屋中,島國普通人的酒桌文化盡顯無疑,說到底大家都只是苦哈哈,壓抑了一天后就不要再壓抑了。
什么不喝不是朋友,感情深一口悶,不喝醉不準離席的說法在島國也有,而且更為夸張,在南部的地方,女性也是酒桌上的常客。
此刻這群下班的酒鬼們已經在酒桌上連喝了兩個小時,伴著推來推去的酒瓶的是一道道下酒菜和肉食,碟子都壘了好幾層,要不是這家居酒屋夠便宜,一群社畜的工資也禁不起這樣的花銷,就算是上司也是這樣啊。
能將居酒屋的酒水加飯菜的錢控制在一千元內,并且一個月還不一定能吃上幾次,才是很多社畜的真實寫照。
居酒屋的小電視上播放著大阪本地的電視節目,是晚間新聞。
“今天那么厲害的示威都沒有在電視上報道嗎,這群家伙還真是控制的很好啊。”
“早上是誰說的來著,提醒我不要開車……要不然我傻乎乎的開著車從東成區到公司,肯定要被堵在路上,指定會遲到。”
“是我啦。”
“胡說,明明是我說的。”
“游行的那些人在辦公室的樓上也能看見,舉牌子的人都說是要釋放什么英雄。”
“救火英雄,昨天下午的那場煙花你沒有看見?”
“在地鐵上,錯過了。”
“啊,太可惜了,以后要是外地人問起你這件事的時候,作為大阪人的你該怎么回答啊,抱歉我沒有看見嗎,哈哈哈哈。”
一個并不熱的冷笑話把酒桌上的人逗笑了起來,醉漢們的笑點很奇怪,在路邊看到一個插在下水道柵欄口的鋼筆,都能嘿嘿的笑的前俯后仰。
在一片嘈雜中,掛在墻上的電視機響起了讓人在意的消息。
“日前在大阪新成立超自然對策部門本部……”
大阪超自然對策部門本部?
Osaka他們熟悉,對策部門也熟悉,但這大阪超自然對策部門本部是什么?
酒鬼們伸長了脖子看向電視機,就是把財務省再拆分成其他小部門也不會引起大家這么注意,那實在是太遙遠了,但在當下時節,超自然這幾個音節組合在一起太吸引人了。
“OO者聯盟?”
“XX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