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拿著一把無形太刀揮來揮去嗎,二十一世紀了,戰斗形勢已經改變了,你的出刀還能比子彈更快?無形妖刀看樣子也不像是有遠程攻擊的能力,我們家祖上就是被槍械教訓的重新做人了啊。
拉開距離后,勝又對他們的威脅并不大,要是大的話,恐怕現在也就只有他才敢站在這里,手下的其他小警察早就跑光了。
“砰砰砰!!”
署長鳴槍示警了三次,堅毅眼神望著前方。
“別殺我爸。”
混混兒子趴在地上,捂著耳朵抬頭說道。
“知道,不給你說了嗎,是麻醉彈。”
三次鳴槍示警后,勝又依然不為所動,捂著劍柄的手堅定無比,大吼一聲后蹭蹭的沖向了警方。
襲警,這是襲警。
“射擊。”署長壓低著聲音,壓下了聲音中激動的顫抖,竭力的裝出沉穩的大將模樣。
媽的,真爽。
不是因為殺人,而是署長感覺自己現在就像是排隊槍斃時期的將軍,指揮著手下的兵卒一齊放槍。
千軍萬馬任我調度。
得到署長的許可,警員們紛紛扣下了扳機,荷槍實彈在兩個月前就已是全島國警察的標配。
有風聲說警察廳那邊正在考慮要不要更換槍械,給全國警察配上威力更大的槍械,而不是使用現在的垃圾南部小手槍。
“砰。”
“噗嗤,噗嗤,噗嗤。”
妖刀增強了勝又的近身戰斗能力,但妖刀柄沒有讓他變成刀槍不入的超人,七八米的極近距離下,即使是小威力的島國手槍也有著強大殺傷力。
積毀尚能銷骨,幾秒內射出的幾十發子彈直接止住了勝又奔跑的身形。
子彈擊中,鮮血噴出,一米七不到的身體布娃娃似的前后搖擺,詭異的是這布娃娃的外表下并非棉絮,而是實實在在的血肉,彤紅的血灑在柏油公路。
“咚!”
勝又瞪著眼睛倒地,緊握的妖刀掉在地上。
他混沌的眼睛在最后一刻恢復清明,身體的痛感剛剛傳遞到大腦深處,死神就從腦后拉走了他的魂靈。
“爸!爸!這不是麻醉彈。”混子青年張牙舞爪的撲向了署長,剛才好好答應他的麻醉彈呢!
不耐煩的撥開撲過來的青年,署長一個柔道技就將這混子青年砸在地上。
別看我五十多歲的人了,對付你這種花架子還是沒有問題的。
“你們……”
“想好了,剛才你那下可是襲警。”
青年還想要站起來蹣跚的撲過去,但看著署長伸過來的黑黢黢槍口,他的聲音越來越小,最后負音量的吞進了肚子中。
不是這樣的,以前的警察不是這樣的,從前即使被東京警察逮住了他在酒吧OO,警察也不過一笑了之,更不會像現在這樣把槍口對準自己這樣的普通人,不,以前的警察都不會這么喪心病狂的當街殺人。
感謝八幡大明神的保佑,署長揮著手臂,警署人員迅速清理著現場,他們只是距離這里最近的小警署,相當于派出所,鐮倉市的警察本部,乃至其他更緊要的部門正在迅速趕來。
沒人敢走近尸體的五米范圍內,掉在地上的劍柄重新發出了詭異的橙色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