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上灰姑娘永遠是少數。
客套結束。
喝了口微微涼了點的白開水,森野咲的鏡片中閃過寒芒。
拯救佐田真依刻不容緩,該是時候切入了!
“水野先生。”
“據我所知,佐田真依同學的親屬關系中并沒有兄長。”
森野咲單刀直入,一點情面都不留的開口道。
快刀斬亂麻能解決很多事情,。
這一下就扎入了水野的咽喉,虧水野還從電話里一位這位老師會是個好說話的角色。
“那么水野先生,我想您有必要解釋一下您和佐田真依同學的關系了。”
水野的職業笑容僵硬在臉上,說好的溫文儒雅的老師呢,聽這語氣怎么感覺一上來就要和自己開戰啊。
‘我就知道。’
佐田真依以手覆面,和她想的一樣,班主任這么認真的人來家訪一定會出變故。
“我是她……”
“而且水野似乎也不是佐田同學母親家的姓氏。”
森野咲身上爆發出咄咄逼人的氣勢。
“呃,我是佐田的鄰居,鄰家哥哥。”水野用收拾比劃了下。
“原來鄰居是住在同一個房子里的意思嗎?”
森野咲冰冷的掃視著公寓里的獨立房間,她捉摸著要是住在同一個公寓不同房間的人都能算鄰居了,那島國幾千萬的家庭關系都要重組了。
“這里面的事情很復雜,很復雜……是吧,佐田?”
水野訕笑著把足球踢到了佐田真依身上。
你來解釋吧,我一個大男人來解釋這個,總有種做賊心虛心氣不足的意思。
佐田真依惱怒的看了眼水野,能言善辯的她迅速組織著自己的話語:“我和水野哥以前是鄰居,但因為出了點事情……當時初中的我沒法再支付房租,所以……”
“水野哥看我困難,一直在打工的他就把我接過去一起住了……”
想起這件事,佐田真依的心中就流過一道暖流,不過她悶哼了一聲后又快速的調整了自己的狀態。
她從來沒有在生活中喊過水野哥哥,倒是在外人前不知道是第幾次提起了。
“我的家庭情況,老師可能還不是很了解,我的母親加入過持正會……”
島國教委會對學生的保護還是非常嚴密的,發給學校的資料中只會說起佐田的母親因為身體狀況住院,父親失蹤,但更詳細的,可能會涉及校園霸凌的事件會專門隱去。
聽到持正會的名字,森野咲全身緊繃起來。
縱然在超自然頻出的現在,持正會事件被披露后也是島國近來極為嚴重的事情了,整理了時間線后,被島國人認為是超凡降世的起點,至于還沒有更早的,也就只有官府知道了。
佐田從來不再別人面前揭起這道傷疤,每個人都有想逃避的心理陰影,對她來說,原生家庭是卡在脖子上的繩索,壓抑的她無法呼吸,喘不過氣,而母親入教變成瘋子,則是這傷疤中最最沉痛的一道溝壑。
今天是不得不說了。